他說完,硯時柒嘆了一聲,“畢竟是意外,誰都想不到。”
宋祁御眯了眯眸:“那這次的‘意外’,秦先生有沒有調查?”
他主動提及,硯時柒的感覺古怪。
她不會傻到如實回答,說的很朦朧,“也許吧。”
宋祁御的視線從袖口移動到她的臉上,那道眼神很複雜,他薄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硯時柒瞧見這一幕,輕輕眨著眼,“宋老師想說什麼?”
他默了默,溫潤地搖頭:“沒什麼,你多注意休息,近段時間我都在酈城,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聯絡我,我下午還有事,先不打擾了。”
言畢,他起身,朝著溫橙點頭後,就匆匆離開了病房。
宋祁御走得有些急迫,甚至都沒有招呼硯時楊。
病房裡,硯時柒和溫橙面面相覷,只覺詭異。
方才宋祁御明明有話要說,可話到嘴邊卻頓住了。
姐妹倆的思緒不受控制地翻湧著,硯時楊則懵逼地站在原地,不知發生了什麼。
……
樓下,停車場。
宋祁御回到車上時,表情非常陰沉。
他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少爺!”
“帶紀素辛來御合茶藝樓見我。”他生硬地丟出一句,便結束通話。
該死的東西,動了不該動的人,膽大包天。
半小時後,御合茶藝樓。
禪軒內,宋祁御穿著一件灰格襯衫坐在原木茶臺前,他斜倚在太師椅中,眼神如刃,凌厲幽暗地落在紀素辛的身上。
今天的紀素辛,沒有了華衣美服的裝扮,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