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池坐在車裡憶著當初的事情。
直到食指傳來一陣燙熱,他才甩掉了即將燃盡的菸頭。
堪堪從回憶中醒神,冷奕池的俊顏徘徊著冷色。
溫知鳶到底多有心機,直到今天他都看不透。
這樣一個年芳24歲的姑娘,把溫家玩弄在鼓掌之中。
後來他太過好奇,曾派人去她的高中打聽了一番。
得到了結論是,學校根本沒有發起過慈善募捐,也不存在什麼捐款金額夠高就能得到保送名校的名額一說。
人家是正經學校,不搞這些不正經的事。
所以,溫知鳶到底是怎麼考上的大學,又有沒有從那對夫婦手裡拿到錢,他不得而知。
只是……有時男人對女人的感知,也會很敏感。
溫知鳶能做出這種事,她會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他怎麼就不信呢!
冷奕池的薄唇邊泛著譏諷的冷笑,他所知道的這些事,從未對外人提及過。
因為一些細節他還沒搞清楚,來日方長吧!
……
這一晚,硯時柒和秦柏聿留宿在帝景別院裡。
別墅很大,客房也很充足。
秦柏暖和保姆替他們整理好房間後,就回了主臥。
晚上十點過半,夜深人靜。
硯時柒沐浴出來,就見到男人正背光在落地窗外的陽臺抽菸。
客房位於二層,他只穿著一件灰色棉質的睡袍,帝京的夜晚冷涼如水,夜風不停的吹拂著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