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準,十點鐘方向,調整呼吸,扣動扳機!
子彈畫出一道致命的彈道,貓貓擊中了火箭炮彈藥箱!
轟隆的聲音,騰起的蘑菇雲,爆炸奪去了“老闆軍”防守裝甲車和坦克的能力!
閻光海看著螢幕,嘴角勾起弧度:“很好,帕帕,全軍突擊。”
風捲殘雲,勁風掃葉,閻光海的僱傭兵軍隊以勢如破竹之勢,拿下了採石場,全殲了保護劉英雄的僱傭兵。
在一處空地,劉英雄被綁了起來,跪在地上,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不,你們不能濫用私刑!政zhe
g府軍呢?保護我的人呢?我是沙里夫,我是埃及的合法公民!”
當日戴著面具,主宰生死的絕命遊戲幕後黑手,如今淒涼哀求,如落水狗一般。
閻光海脫下外套,隨手一扔,帕帕多普洛斯趕忙替嚴老闆接住,貓貓收起了狙ju擊槍,跟在了他的身旁。
恆星重工的少主,左手插兜,右手掏出了高茲射線手槍:“‘老闆’,兩年以前的事情,應該歷歷在目,不會貴人多忘事吧?這把HXGP465,你不會陌生。”
劉英雄當然知道閻光海在說什麼,他只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北西奈行省的政zhe
g府軍隊或者秦蘭芷能夠救他。
低頭認錯,或者沉默都是最好的選擇,而這位曾經呼風喚雨的絕命遊戲“老闆”,選擇了後者。
“不說話是吧?我知道,你在等待援兵,不過,你的這種幻想可以停止了,我們恆星重工已經代表聯合國向埃及正規的政zhe
g府簽訂了武器援助,記住,是援助,不收錢的。”
閻光海一聲冷笑。
劉英雄登時咬牙切齒:“閻!光!海!小朋友,你可知道,你的出血行為,會讓一顆參天大樹坍塌,這是多少錢,你清楚嗎、就撒在了埃及這片滿是沙漠和石土的地方?當然,還有鱷魚,這裡不是好地方!”
閻光海一反常態地平靜:“我把二叔一家,還有幾個遠房,連帶所有閻家的收了你好處的人,全部送進了監獄。老許你認識的,許嶽人,當年絕命遊戲的一號玩家,他替我在網路上辦了無數的事,無堅不摧!這柄利劍在國內插入了你的頭顱。”
“現在,輪到我的子彈,射入你胸膛的一刻了。”
劉英雄跪地求饒,不斷磕頭,頭破血流:“我錯了,我就是偷渡到這裡安享晚年與世無爭的老頭子,閻少,我不該支援反叛軍,我更不該在埃及人民和恐怖組zu織之間反覆橫跳,我不能兩頭都分一杯羹!這樣,西奈半島的軍火生意,以後全都是恆星重工的了!”
“我有一批裝備,還有兵源,所有人脈,都交付到你的手上!求求你繞我一命,我願意當漢獻帝,你就是曹丕,你做魏文帝,江山易主,改弦更張,都是你說了算!”
貓貓走到了劉英雄的面前:“一切都太遲了,五年之前,我臨死的時候,是你心軟了,改了主意救了我,但我也從此昧著良心,幹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然後,她轉過身,眼眸中閃爍著淚花,對閻光海說:“光海,讓他活著回國,以劉英雄之名接受審判,然後也把我送進監獄吧,就可以贖罪了。”
閻光海說:“妳現在是希臘人,是我的未婚妻,別摻和,苗茜,我來當那個做決定的人。”
苗茜擦拭了淚滴,不再說話。
劉英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不要回國,那樣還是死刑一條路,更要沒收全部財產!不,現在不要,哪怕等我把錢提出來,全部交給秦蘭芷,讓她後半生衣食無憂,你再結束了我的命,都可以!嗚嗚嗚!”
閻光海冷笑一聲:“太晚了,哼,我虧欠蘭芷的,也許無法彌補了,但放過你?不好意思,問問我愛過的雪梅姐答不答應!問問我愛的苗茜答不答應!其實她們都能原諒妳,我也不能!”
“汙染了閻家的人,以無辜之人性命為樂的瘋子,以為是這個世界秩序的掌控著,以為是世界的神?我發洩夠了,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