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美也在暗中進行著,他暗地裡把郝茜主任叫過來說:“郝主任,有件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事?”
“到底是誰到教育局告的密?”
“除了戈浩然還有誰?”
“我想不準,你猜猜看,從容沒必要撒謊,戈永傑絕對看的是黃網,他肯定不會讓戈浩然把事情張揚的到處是。
再說戈浩然已經得到了兩萬元,已經挽回了面子,還把事情捅到教育局,他這麼做何苦呢?”
“也是,那會是誰呢?”
“學校內部!”
“學校內部?” 郝茜驚諤地站起來。
“對!”喻校長暗示她坐下。
“那會是誰呢?聞人笑語、夏荷月還是葉雨。”
“你想想誰獲利最大,一箭三雕,漁翁得利?”
“你是說山百川?”郝茜幾乎尖叫起來。
“對,就是她!”
“太陰險了,她不是除掉從容,而是除掉你和我,從而登上教導處一把手的寶座。”
“這件事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我們要的是證據,你協調從容在班裡調查取證,我調查路端、寧成、萬事謹慎,不能洩密。”
中午,喻言美偷偷地把路端、寧成、傳到辦公室,為了取證,他把錄音機偷偷地放在桌兜裡。
喻言美問:“今天,把你們叫過來,再給你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看黃網也好,不看也好,最關鍵的是實話。”
兩個人立在那,低著頭,不說話。
“我知道你們怕學校開除,我以校長的身份向你們保證,如果承認了事實,說了實話,以往的事既往不咎,就當作沒有發生。你想想你們的班主任,她為了你們現在還蒙受冤屈呢?”
“我們不看,戈永傑非讓看!”膽小的路端先開了口。
喻言美又讓他們把事實的經過寫了一遍,怕他們壓力過大,最後囑咐著:“這件事與你們沒關係,主要是給你們班主任洗去冤屈,你們當著戈浩然敢承認嗎?”
幾個人點點頭。
與此同時,郝茜和從容也取得了良好的進展,有幾個學生證明他們確實上了黃網,而且可以作證,從容無意識撥了一下戈永傑的手,絕對沒有懲罰的企圖。
明佳成的家中可亂翻了天。
從容和戈浩然籤協議的那天晚上,山百川伏在書桌上寫著東西,明佳成走過來,她趕緊把信箋藏起來。
“寫的什麼,這麼神秘!”明佳成問。
“沒有什麼,在給一個學生回信!”
“不對吧,我怎麼看見開頭是教育局!”
“你一定是看錯了,我給教育局寫信幹什麼?”
明佳成沒有說什麼,但還是不信,他預感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第二天紀檢科的同志們就來了。
明佳成看著從容悽慘的愁容,就像自己做了賊一般坐立不安,無限的羞辱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