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戈姍姍哪能抵得住虎狼之軀的“八十歲老頭”,那老頭名曰八十,實則五十,身體健壯的像頭髮情的野豬。
戈姍姍像麋鹿一樣,只有掙扎的命。那賊人一隻手捂著戈姍姍的嘴,一隻手摟著她的肚子,把她拖上了麵包車。
戈姍姍挺著身子,兩次踹車門都沒有成功,被那賊人給了兩拳,戈姍姍不敢再掙扎。而且那賊人用那寬厚的粗糙大手在她胸前胡拉了兩把,嚇得戈姍姍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是下午三四點左右,大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一個小狗跑過來汪汪地叫,那條小狗就是阿黑。
那賊人顧不得理它,他把戈姍姍摁倒在車座上,用膝蓋壓住戈姍姍的大腿,把她的手倒背過來反綁上,那賊人把戈姍姍的臉擰過來,親了幾下,然後用膠布粘住。
那賊人怕戈姍姍跑掉,又用繩索綁住戈姍姍的腳踝。戈姍姍爬在座子上不停掙扎,也掙不開這罪惡的枷鎖。
戈姍姍非常恐懼,心跳劇烈,口乾舌燥,戈姍姍有點窒息,那呼吸趕不上,戈姍姍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停止掙扎,以儲存自己的體力。
戈姍姍思維混亂,她很後悔交友不慎,一失足成千古恨,室友的忠告都當成了耳旁風。沒想到那網友竟是如此毒辣的東西。
“小乖乖,哥哥帶你回家,你不是想我嗎,今後我們永遠在一起!”
那賊人把車帶上,下車時被小狗咬了一口,腳踝隱隱約約有點不舒服,他踢了小狗幾腳沒有踢中。
小狗向後閃著,哀嚎的與賊人對峙,賊人心慌意亂,拿小狗沒有辦法。
這是一條體型乖小性格比較溫和的中華田園犬,屬於寵物狗的一種,那鼻子的一撮毛就知道很可愛,哪有能力與惡人搏殺。
小狗在外面悽慘的叫著,那賊人趕下來,用多餘的繩索甩打小狗,那小狗悽悽厲厲,向後閃去。
無巧不成書,大街上一個過往的車輛都沒有,只有小狗汪汪的叫聲。
那賊人在地上尋找石塊什麼的,他想給小狗致命一擊,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那賊人心急如焚,不願戀戰,他怕夜長夢多。萬一有幾個壯漢過來,他的計劃就會落空。
那賊人向駕駛艙走去,扭頭的時候差點與來人撞個滿懷。
那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心急如焚,苦苦尋找的楊斐。
楊斐驚訝萬分,呆呆看著那賊人,手有點哆嗦,聲音都變了:”原來是你,天殺的!”
車上的戈姍姍聽出了母親的聲音,用盡全力在車上掙扎,發出嗚嗚的聲音。
楊斐下意識地向車裡張望,隱隱約約能看見有人在車裡晃動,她感覺是她的親生女兒。
“姍姍,姍姍!”
戈姍姍努力抬頭,車子隨著晃動了幾下。
那賊人嚇了一跳,他雙手勒住楊斐的脖子,把楊斐掐的喘不過氣來。
這時過來一輛車,司機露出頭驚愕地問:“喂夥計,出了什麼問題?”
“這是我的婆娘,跟別人跑了,我要把他綁回去!”
“別聽他的,他是壞蛋!”
“楊斐,你給我老實點,你敢說你不是我的婆娘,白白跟老子睡了幾年!”
“你這個壞蛋!”楊斐揮手扇那賊人的臉,
那司機搖搖頭,笑了笑,一股煙跑了,只留下小狗悽悽慘慘悲悲切切。
楊斐一個柔弱的女子,已經癌症晚期,哪有力氣對抗住賊人,她的手被反綁的時候,臉色煞白,鼻血流了出來。
那賊人把楊斐塞到後備箱裡的時候,又被那小狗咬了一口。
那賊人心急火燎,他恨不得把小狗殺死,要麼綁架,只可惜沒有時間。
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機會,時間長了就會插翅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