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座是幾個學習好的，她們對裴少男的暗號無動於衷。
裴少男無計可施，只好在聞人笑語背後做著暗算的動作。
他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成一個槍的樣子，然後按動扳機：“啪……啪……啪……死啦死啦的……”
聞人笑語好像聽見了什麼，向後一扭頭，他趕緊收起來，衝著聞人笑語笑。
沒有幾分鐘，裴少男舉起右手，看著聞人笑語，聞人笑語只好走下講臺。
“老師，你和邵鋒是親戚？”
聞人笑語點點頭。
“我和邵鋒是乾弟兄，看在邵鋒的面子上，老師這道題怎麼做呀？”
聞人笑語趕緊說：”我也不會，這是考試！”
裴少男放下手，搖搖頭，扣扣鼻子，兩眼只往前面瞟。
“老師，要不你讓我出去吧！”
聞人笑語沒有理他，徑直向講臺走去。
第一排一個女生直勾勾地看著他。
“看什麼了，趕緊做題！”
“看你長得俊！”
聞人笑語被那女生誇得臉紅了，不好意思再看她。
一會兒葉雨跑下去，走到另一個女生面前：”把紙條拿過來！”
“沒有啊？”
“把手張開！”
那女生不情願張開手，大拇指縫裡夾著一個紙條，被葉雨一把搶了去。
“剛才她們傳紙條！”
聞人笑語拿過來，看著密密麻麻的ABCD ，拍拍腦門：“險些中了她的美人計！”
葉雨笑著看她，他也不敢看葉雨 因為他也怕中了葉雨的美人計。
時間一分分過去，彷彿一個小時是一個世紀，茹世雄從沉睡中醒來，涎水流出來，滴在卷子上，染溼了一片。
他擦了擦，吹了吹，抖了抖，聲響很大，能把房子震倒。
聞人笑語懶得理他，越理越上勁。他想起了小姜的考場奇遇。
一次中考監場，一個男生中午喝了酒，一進考場就睡覺，睡了一會兒，一張口，哇的吐了一試卷。
小姜老師哪裡見過那樣的場面，他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提著試卷，直接就扔到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