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虎掃鞭”逼開兩人之後,齊等閒右腳猛力往地面一踏,螺旋震腿,跺地發勁!
他右手一抬,打出了擊殺洪神策時用的拳法——革命!
如火如荼,革一切不公,革一切不平,革一切不義之命,這樣的拳法,宛如烈火烹油,暴力到了極限。
革命,本身就是暴力的。
這一瞬間,迦蘭陀覺得自己似乎被籠罩進了一股浩蕩的天下大勢當中,這是一股大如黃天,重如厚土的浩蕩拳意!
“轟!”
只是一拳而已,迦蘭陀的身體就直接飛了出去,雙腳離地,鮮血如噴泉一般自口鼻當中湧出,內臟位移,骨骼碎裂。
阿托里和阿難陀兩人見迦蘭陀竟然被一拳打成這個模樣,都是不由感覺到震驚,甚至產生了一種肝膽俱裂的震顫。
他們修行瑜伽,首先要做到寧心靜氣,這心思一亂,功力自然就要減半。
齊等閒一拳擊飛迦蘭陀之後,半轉身過來,手臂一沉,跟著一下甩起,一記“上步撇身捶”直砸阿托里!
阿托里回過神來,一聲怒吼,雙臂合攏下壓,去擋齊等閒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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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倉促之下的發勁,哪裡擋得住見神不壞高手的一擊?兩條臂膀一下被震得無法抱攏,高高彈了起來。
緊接著,齊等閒身體一矮,右臂抖動如同梨花大槍,一下洞穿而出,噗的一下,五根手指摳進了阿托里的肚子裡去。
只聽嗤啦一聲,那衣服和皮肉以及脂肪就好像熱刀切黃油一樣被輕而易舉地剖開,待到齊等閒抽回手來時,他的腸子和內臟已經流了一地。
阿難陀毛骨悚然,這還是人嗎?
他們三大瑜伽上師聯手,居然還是被逐個擊破,眼前這個傢伙,簡直太過可怕了!
阿托里腸穿肚爛,捂著自己的肚皮箕坐在地上,嘴裡和鼻子裡有抑制不住地鮮血冒出來。
阿難陀一聲怪叫,轉身就跑。
齊等閒連殺兩大瑜伽上師,也是耗費了不少體能,稍微皺眉,並不去追殺,畢竟,保護陳烈不被抓走,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姓齊的,弄死他啊!他們把我搞得好狼狽,還害死了我好多保鏢。”陳烈不由大呼小叫地說道。
“不叫姐夫了?”齊等閒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狗東西,開始過河拆橋了。
陳烈一愣,問道:“什麼姐夫?我姐沒結婚啊!”
齊等閒一腳就給坐在地上的他踹倒了,說道:“老子先打你一頓再說!”
陳烈一咕嚕就爬了起來,連連往後退,滿臉帶笑,說道:“這稱呼可不能亂喊,我生怕哪天在向總她們的面前喊出來,你沒辦法做人了。”
齊等閒一聽,覺得有道理啊!
陳烈道:“你畢竟是中海第一深情嘛,可不能塌房,咱得謹慎點,我在心裡這麼稱呼你就行了。”
齊等閒拍了拍陳烈的肩膀,被他給忽悠住了,說道:“那你心裡可一定要這麼稱呼我,嗯……這個稱呼,我很喜歡!”
哪個男人能不喜歡妖精一樣的陳漁呢?
光是想起陳漁來,齊等閒就時常忍不住吞口水。
“果然,最危險的時刻還得看最可靠的朋友,我還以為我今天是在劫難逃了。”陳烈嘆了口氣,對著齊等閒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