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慕開口揶揄打趣。
聞言,元寶俏臉一囧,後又想到什麼似的,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雖然元寶不曾說話,只是,她的心思,全然表露在自己那精緻的小臉上。
見此,轅慕彷彿知曉了什麼似的,嘴角一勾。
“莫不是昨日教你騎馬的師父,太過嚴厲苛刻,所以你害怕了?”
轅慕開口,笑著說道,而且,音量不輕。
說到此話的時候,那帶著不明意味的目光,更是輕輕朝著營帳門口看去。
此刻,營帳簾子吹落,讓人看不清楚裡面情況。
只是清風徐徐,輕輕吹起那垂落的簾子,簾子後,那一襲妖魅紅衣,若隱若現……
也讓轅慕見了,眸底笑意更深了。
呵,他怎麼不知道,某人還有偷窺的嗜好呢!?
對於轅慕心思,元寶哪裡知曉。
此刻,聽到轅慕此話,再想到昨晚上跟墨君翼騎馬的事情。
墨君翼的確是一個嚴厲苛刻的師父,倒是讓她有些害怕。
雖然說,嚴師才能出高徒,只是元寶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像她這種腦瓜子不靈光又愚笨的徒弟,怕是會辜負這麼好的師父。
加上,她昨日學騎馬是學怕了。
她這一捏就碎的身子骨,經受不住墨君翼這個嚴師的苛刻教導。
只是這話,元寶可不敢說,只能對著轅慕嘿嘿一笑。
卻是不明而喻了。
見此,轅慕只是笑了笑,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策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