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幽子一笑:“我怎麼就血口噴人了?我又沒說你一定是通敵賣教,說不定真是實力不濟呢!”
“你!”
“哼!”鬼幽子道,“讓爾等無用之輩看看,我這個沒支援的人做了什麼!珥奈寺領隊格魯,重傷;西河魅影就是斬殺我方探子的那位高手,重傷;十八羅漢,死亡十六名,殘廢兩名,而我方僅損失了那個探子,如何?”
副住持啞口無言,聖闇者圓場,道:“沒見敵方南面支援時,我就知道是國師的功勞!斬殺十六名羅漢,這戰果真是雪中送炭啊!國師之名,真如傳聞啊!”
鬼幽子一拱手:“盡心盡力而已,不惹人非議,我就心滿意足了!”
“哪裡!這場戰役失敗怎能怪罪國師?唉!主要是我想得不太周全,導致了摩柯尊重傷,薩陀尊。。。是我害了大家!”
“住持!”眾僧道,“這怎麼怪住持一人?誰能料到土天王會突然出現在北面?住持還勿過度自責!我們還等著您帶領我們復仇啊!”
鬼幽子問道:“土天王是什麼人物?”
聖闇者解釋道:“此人是金隱惡名昭著的土匪頭子,武功了得,一把大刀讓人聞之心寒!縱橫金隱江湖數十年,雖有好幾次被人端了老窩,可總是抓不到他,也可見此人甚是狡猾!不曾想這樣為禍一方的惡人,桑耶竟然讓他加入了黃教!真是佛祖難容啊!”
一僧道:“不止如此,北面的那些人都是此等土匪流氓,不見一個僧兵!”
鬼幽子道:“看來桑耶吸收了不少江湖勢力,這可就難辦了!不過,也有一個好處,就是黃教的名聲也會被這些人玷汙。咱們就趁此時,向金隱江湖發一個聲討檄文,邀各方正義之士加入紅教,以抗邪惡,以匡正義!如此一來,我方就站在了正義的制高點,而把黃教批成邪惡匯聚之所,那就不用再愁無人幫忙了!”
“住口!你當我們紅教是什麼?佛家清淨之地怎容江湖汙濁之人侵染!黃教此舉定會遭佛祖懲罰,我們斷斷不能步他後塵!”副住持義正言辭,強烈反對。
其餘眾僧也是紛紛附和副住持,聖闇者沉思再三,嚴肅道:“副住持說得有理!我們這是佛教之爭,怎麼能同江湖之人一樣廝殺?此戰寧敗,我也不會讓那些所謂的武林人士汙辱了色如寺的清淨之地!除非他們願意脫髮為僧,潛心悔過,誠心向佛地加入紅教!”
鬼幽子無奈,瞄了一眼副住持與眾僧,心裡大概有了底,不再言語。
副住持繼續道:“是啊!不管什麼腌臢之人都來摻和佛教之事,就是贏了,這金塑的大佛卻再也洗不乾淨了!”
此言看似批評桑耶不顧底線,收編江湖之人,玷汙佛教,實則暗譏鬼幽子非佛教之人卻來假惺惺地摻和佛教之事!
鬼幽子心裡有了計較,但不言語。
聖闇者道:“放心吧!雖沒有他們的加入,但只要我不死,這場戰爭就不會放棄!我們就有希望!”
“是!”眾僧看住持重新振作,亦受到了鼓舞,士氣回升不少!
鬼幽子道:“那行!戰爭期間,全聽聖闇者調派,有何需要,但說無妨!”
“嗯好!多謝國師!”
“不用客氣!不知摩柯尊在哪裡?我想去看看他!”
“一起吧!”
聖闇者帶著眾人來到了摩柯尊房間,摩柯尊猶在昏迷之中。鬼幽子上前欲查探傷勢,副住持攔道:“你想幹什麼?”
鬼幽子道:“在下以前遊蕩江湖,也略懂些岐黃之術,知曉不少偏門秘方,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聖闇者道:“讓他看看吧!”
“好吧!”副住持讓開了,鬼幽子上前,往脈搏上一點,半晌,又看了看其面相,傷口,心道:真是奇怪!這一刀傷及筋骨,兇險萬分,如不及時處理,任由刀勁竄衝,基本非死即殘了。可按照當時情況,摩柯尊斷是沒有時間處理的,怎一點事情都沒有?是誰竟有起死回生之能?難道藥王來過?鬼幽子問道:“不知是哪位高手醫治的?”
副住持一臉得意,聖闇者道:“哈哈!國師還不知道吧!副住持在色如寺可是有著藥如來之稱,醫術那是了得!幸虧是他,換做他人,這種傷勢恐怕就束手無策了!”
鬼幽子欽佩道:“原來副住持還有如此重要的本事啊!佩服!佩服!”
副住持聽著這嘲諷的誇獎,臉上鐵青,聖闇者見氣氛不對,忙道:“咱們還是不打擾摩柯尊休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