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胡鬧之至!這裡可不是你胡作為非的地方!況且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我還不放在眼裡!”
雖然說十七皇子在鬼幽子的指點之下,今非昔比,但是經過了一夜的奔波勞累,身心俱疲,現在恐怕連一半的實力也發揮不出來。
“好!你不去,我去!我自己去!”十七皇子怒瞪了一眼施將軍,便憤怒地離開,直奔並代山了。
“將軍!”這時一人走進帳中,上前,“十七皇子。。。”
“無妨!讓他去吧!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十七皇子此時急怒交加,完全失去了理智,也忘了師父告誡的話語,一路狂奔來到了並代山。
並代山守軍還沒有攔住盤問呢,就被一劍封喉,另一人大喊:“有人闖山了!來人哪!啊!”亦被一劍捅死。十七皇子急奔大營。而敵人才從慌亂之中忙活出來,又聽到有人來報:“有一少年闖山,並一路殺死不少守軍。”
西河起義軍首領莎羅看向了自己座下僅剩的兩員大將,新仇舊怨,分外眼紅,拿起大刀:“哼!把我這裡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哪!跟我出去看看哪個不怕死的還敢來挑釁!”說著帶頭衝了出去。張將軍怕首領衝動行事而中了天朝的陰謀,所以急忙跟了上去,只留章將軍鎮守營寨。
“就那小子!”
頭目二話不說,操起大刀,衝殺過去,誓斬此人以洩心頭之恨!十七皇子見有人揮刀砍來,也不管是誰,提劍就幹!頭目怒刀開合,勢大力沉,兇狠猛烈,但亦不失冷靜,粗中有細,攻中帶防。而十七皇子全然亂了方寸,心急頭昏,一味猛攻,凌厲決然,簡直就是個拼命三郎!過了十幾回合,十七皇子疲勁上來,手鬆腿軟,眼冒金星,一招不慎,被頭目莎羅挑去鐵劍,一腳踹倒在地。莎羅舉刀要殺,忽聽一聲刀下留人!
“張將軍?因何攔我?”莎羅猙獰面容問道,手裡的刀忍了又忍,才停了下來。
“此人身份恐怕不簡單,你看他那腰中玉佩,這隻有皇家之人才能佩戴!咱們現在損兵折將,陣腳不穩,天朝軍隊要選在此時進攻,我們必敗無疑!但有了此人,我們就有了和天朝坐下來談談的籌碼了!再說,或許我們還可以從此人口中問出一些天朝軍隊的情況,以便我們能夠做出正確的下一步。”
“嗯——”莎羅舉刀的手放了下來,沉吟了一會兒,道:“將此人綁住,關押看好,切不可讓他逃跑!”
“是!”
十七皇子就這樣白白送了一個人頭。
再說,鬼幽子危急一瞬之時,劍走偏鋒,用純陽之氣凝成經脈,以導內流,集於劍上,一招:
“唯我縱橫行!”
那人驚駭:怎麼可能?他怎麼還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遂急催內功,全力一擋。兩招相對,如山石崩裂,巨濤拍岸。
“噗——”鬼幽子口濺硃紅,倒飛出去,但手裡還結道印,落地一瞬,道印啟動。那人雖然受傷亦重,但還能行動,提起刀,趁鬼幽子倒地之際,一招殺來,以結果這個囂張輕狂,不自量力之人。鬼幽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靜待死亡之刀!
“狂雷掣刃”迅捷無比,剛猛絕倫,一刀誓要取眼前人之命!就在刀到而未到之際,觸發道陣——縛靈法陣。光屏驟起,縛那人於三寸之間,掙脫不得!鬼幽子見計謀得逞,兩眼一睜,奔逃而去:此陣倉促結成,法力不足,恐怕困不了那人太久。
那人氣急:真是狡詐之徒!怒火騰起,猛然一刀,光屏出現了一道裂紋!那人一見有戲,再三擊之,光屏終難承其力,轟然破碎。那人看了看四周,哪裡還有人影!氣怒非常,但也只能就這樣回去覆命了。正嘆息之間,忽聽一聲:
“一劍絕影不留生!”
欻——鮮血噴灑在一張不可置信的臉上:“你。。。你。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