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琦在暗處感動得雙眼通紅,抽泣不止:“鬼幽子。。。”
“唉!我就知道!”鬼幽子想了想,“也罷!”
飛逸清還要打羅彥珩之時,突然,不知哪來一劍劃開戰場。飛逸清顧不得感謝伸出援手之人,抓住一瞬之機,正要帶著徒弟逃跑,此時,一人跳出,破滅了這一絲之希望。
“想跑?”同是黑衣人,但功力卻深厚不少,以飛逸清現今的狀況,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還有反應過來的五個黑衣人。
“鬼兄。。。。”知琦苦苦哀求。
鬼幽子不忍,只得跳出來,沒有必要蒙面,反正李道長也能猜出是自己。
“在下鬼幽子!李道長的朋友!”鬼幽子略作一揖,“各位兄弟,給我一個薄面,放過這一對師徒,如何?”
“你不是說不插手此事?”黑衣人道。
“事完之後,我親自向李道長解釋!”
“好!我給你這個面子!希望你能向李道長解釋清楚!”黑衣人一揮手,與初來的五個黑衣人撤退了。
反正他們又打不過鬼幽子加飛逸清,還不如做一個面子給鬼幽子,以後說不定有大用處。
飛逸清見黑衣人撤去,來到鬼幽子面前,深作一揖:“感謝鬼大俠救命之恩!此恩沉重,我無以回報,以後老夫這一條命就是鬼大俠的,但憑驅使!”
鬼幽子扶起:“言重了!我救你們不是為了回報,不然我還對得起你這聲大俠嗎?”
飛逸清搖頭:“你雖然不圖報,但是我們不能忘恩,以後你有任何困難,只要來到點蒼派,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好!哪天有空我去拜訪點蒼派。只是此地不宜久留,你們還是趕快走吧!”
“點蒼派恭候光臨!”
“走吧!走吧!”
飛逸清拉著羅彥珩疾馳而去。
鬼幽子搖頭嘆氣:“唉!”
知琦心裡有些疑惑,想問,但沒有說出口。
鬼幽子道:“走吧!”
兩人來到另一處,看到幾具屍體橫陳。知琦道:“這是青城派弟子的屍體!”
“唉!走吧!”
知琦道:“看來並不是所有的師徒都是(qíng深啊!”
“哦?怎麼說?”
“這個青城派死的都是弟子,那個老師父不知道跑到哪裡保命去了!”
“或許是他保住了幾名弟子突圍出去了呢?”
“我感覺不太可能!”知琦想了想,“就以圍攻點蒼派掌門人的那種戰力來說,他要想帶人出去,難如登天!”
“也或許是徒弟拼死為師父開出一條道路呢?”
“那這師父還叫師父嗎?為什麼不是他開一條路救自己徒弟出去呢?”
“或許是這些徒弟自認為是師父的累贅,自願去送死,打鬥之中,誰又能攔得住呢?你要知道如果掌門與傳人都死了,那意味著什麼嗎?所以,掌門所揹負的不光是自己的命,還有一個派的興亡!有時候不是他不願意犧牲,而是,他不能犧牲!犧牲了,反而對不起他自己的責任!你不要用點蒼派那對師徒來衡量所有的師徒!飛逸清那是在賭,也是對自己徒弟天資的自信,所以,他才敢那樣做!師父為了徒弟去死就是師徒(qíng深,徒弟為了師父去死,難道就有分別了嗎?”
知琦想反駁,但是又無從反駁,她忽然想起幾道明的那幾句話,又把抬槓的話嚥下了肚子。
其實,他說得也有道理,知琦現在倒是學著思考別人的話了,而不是一味地反駁別人。
唉!看著徒弟一個個地死在自己的眼前,作為師父卻無能為力,只得苟活,那該是何種心痛與憤恨啊!
知琦開始同(qíng那個風燈子了。
活著有時候也是一種痛苦。
“走吧!”
兩人又來到一處,看到徽明道人正抱著自己的得意徒弟無塵子的屍體痛哭。(shēn邊還有幾個黑衣人的屍體。
鬼幽子道:“哪裡有不(ài自己徒弟的師父呢?犧牲只是無能為力罷了!”
兩人走上前去。鬼幽子道:“你是峨眉派掌門人,徽明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