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管家屁顛屁顛的去夜離歌想吃的那間酒家叫外賣。
“奶奶，我想跟冰殤單獨話。”
夜離歌瞄了眼某人。
他看起來沒什麼異樣，可夜離歌知道他剛才吞了什麼東西。
“奶奶，那我們先出去。”
墨蝶依扶著老太太走出臥室，門外是客廳，這待產房可不，上百平米，三房兩廳，該有的一應俱全。
“你剛才怎麼回事啊？”
看著門關。
夜離歌就迫不及待的問墨冰殤。
“我倒是要問你，你怎麼會招惹了那些東西？”
墨冰殤眉頭一緊。
“哪是我招惹的哦，是那個孕婦招惹的，然後我不心被沾上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麼能把它吞了？”
夜離歌很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怨靈之氣，一旦體弱的人被沾染上非死即傷，很多猝死之人是病症，其實就是因為不心被怨靈之氣噬體，奪了陽氣之後命喪黃泉。
“我……”
“我是以吞噬這些東西為生，你信麼？”
墨冰殤猶猶豫豫，夜離歌看著他，好半響：“你我就信。”
“我知道你重生。”
“我還知道你修煉千年，一直卡在鬼靈階段，回來就是為了睡我。”
“哪有！”
夜離歌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別亂，我只是想回來償了上輩子虧欠的債，哪有像你的這樣。”
“我跟你一樣，回來就是想睡你。”
“我都……”
夜離歌話語一頓，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也是重生？”
“不錯。”
“只是你是因為卡在鬼靈無法晉升，不得已要回來找我。”
“而我，辛苦修煉，只是為了回來找你。”
墨冰殤從來不這麼煽情的話，第一次就如此令人震驚。
“我的啊。”
夜離歌捂住嘴，不敢置信：“所以你也是鬼靈？”
“不是。”
墨冰殤遲疑了下，聲音低了幾分：“你、你先深呼吸，定定神。”
“好。”
夜離歌吸氣，再吸氣，看著他：“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