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啊。
什麼叫體驗自己所做的一切,難不成也要給夜晴晴下藥,然後?
夜振國都不敢往下想,那還不如坐牢。
“離歌,你說說冰殤,這哪能這麼做啊?晴晴她還小,若是發生這些事她以後還怎麼見人?還怎麼活得下去?”
“哦,那我就能見人了?”
“我就能活得下去咯?”
“爸,夜晴晴該不會是你在外頭偷偷生的吧?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夜離歌聽不下去。
墨冰殤一個外人都幫她,這個當父親的火急火燎過來就是興師問罪,壓根都不管她死活,甚至連多問她一句都沒有。
“離歌,你怎麼能這麼說?”
楚依依一如既往想著夜振國,從來都是這樣,她在夜家一直孤立無援。
“你們走吧。”
夜離歌不想說話。
“你嫁人了,怎麼說都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晴晴不一樣,她以後招個入贅的女婿那就是我們家的人,是要給我們倆養老送終的,你現在送她去坐牢,你是想讓我們以後沒人送終啊?”
夜振國急得面紅耳赤。
如果不是墨冰殤在,他早就衝過去給夜離歌一個耳光子。
或者就像以前那樣。
把她綁起來關進小黑屋,不給吃不給喝,要麼妥協要麼死。
“我老公不是說放人了嗎?”
夜離歌起身走到輪椅後,在這一刻,眼前這個男人是她所有的倚仗。
“管家,送客!”
墨冰殤聲音極冷,透著冰封一切的寒意。
“那也不能那麼對晴晴啊,她還是個小姑娘,你們怎麼狠心這麼對她?”
夜振國不走。
管家都請他,他還是不動,甚至急得衝過來想要抓住夜離歌。
以前他都這樣。
在他眼中,夜離歌就是個忤逆女,只有打才會讓她順從。
所以即便墨冰殤在。
即便這個男人很可怕,氣急的夜振國還是往上衝。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