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啊嚏!”
墨蝶依突然打了個超級大噴嚏,心肝兒顫:“管家,我這眼皮突然跳得好厲害啊,左眼是不是跳災來著?”
“是的大小姐,左眼跳災,右眼跳財。”
管家老實回答。
“那我是要大禍臨頭了。”
墨蝶依一臉苦逼:“不行,最近還是別出門了。”
包廂裡。
“砰砰!”
經理帶著侍應上菜。
夜離歌拿起筷子默默的開吃,都不敢抬眸看某個臉色已經陰沉到極致的男人。
“嚐嚐這個。”
就在夜離歌吃得起勁的時候,墨冰殤的筷子突然伸過來,把沾了點點芥末醬的刺身放到夜離歌跟前的小盤子裡。
是她愛吃的。
以前明明都沒跟他說過自己的喜好,可墨冰殤好似都瞭如指掌。
夜離歌的心撲通撲通如同打鼓般作響。
整個飯局,她連頭都沒敢抬,甚至都不知道怎麼離開的日料店。
雖然已經是上班時間兩點半,陽光依舊火辣辣,古北堂依舊守在醫院的大門口,清澈俊冷的眸子一直望著路的盡頭彷彿一尊門神。
豪車緩緩駛入視線停靠在路邊,戴著白手套的司機下車拉開車門。
車內。
“那我先走了。”
夜離歌拘謹的站著,緊張的肉肉胖手無處安放,逃一般的下車。
“我下班來接你。”
男人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彷彿根本就不在意她之前說的那什麼喜歡女人的話。
他一直都是這樣。
不管她是自殺,還是揚言要給他戴綠帽,到現在說喜歡女人,他都是這種態度,淡淡的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就是不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