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蝶依胡說。”
“她盡是胡鬧。”
某人板著臉俊顏幽冷陰沉，好像天陰了，讓人有些透不過氣。
遠遠處。
還在醫院的墨蝶依突然打了個大大噴嚏，鼻子發癢。
“我當然不聽她胡說，不過說真的，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啊？”
夜離歌還真沒了解過他。
這個男人沉默寡言，上輩子，即便她跟他將近五年的夫妻，他們也沒這樣坐在一起聊過天，甚至都沒給過彼此一個好臉色。
“……”
又是沉默。
“好吧，換成是我，突然有人來問我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我也答不出。”
夜離歌訕訕的給他圓場。
“你喜歡古北堂。”
墨冰殤忽地接了句，前頭的司機都要吐血了，先生這是想幹嘛啊？
“之前我也這麼以為啦。”
夜離歌往墨冰殤身旁一靠，忽地指了指他的肩膀：“可以借我當枕頭一下下不？”
“嗯。”
男人話音未落，夜離歌頭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還蹭了蹭，換了個安逸的姿勢：“好累啊今天。”
“別累到自己。”
女人的頭髮輕輕的劃過墨冰殤的下巴，髮香繚繞在鼻息間，墨冰殤的唇角不自覺淺揚，聲音也變得輕柔。
“也還好，當減肥。”
夜離歌閉著眼，聲音幽幽：“誒，你有沒有特別特別喜歡的人，然後忽地一下子就猛地不喜歡了，連你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麼。”
“沒有。”
墨冰殤磁性的聲音低沉迴盪在女人的耳邊。
“你是說你沒有喜歡的人，還是說沒有突然一下子就不喜歡的人？”
夜離歌轉頭看向他，他們靠的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在交融著，鼻息間盡是彼此的味道，突然發現不討厭這種感覺。
夜離歌喜歡他身上的淡淡荷爾蒙氣味，跟古北堂的那種香水味不一樣，很淡，只有靜下心才能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