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倆先去民政局,辦了結婚證,我們再去上班。”
付筠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嗯,都聽你的。”
晚上,展嚴很準時地過來接展童。
餘浣浣連忙把之前給展童買好的芭比娃娃套盒提到了展嚴的車裡。
展嚴知道是小孩的玩具,留在餘浣浣這裡也沒用,就沒有再推脫,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展嚴的車一離開,餘浣浣便滿懷激動地奔了回去:
“筠饒,我們現在就去解毒吧?反正明天我們就領證了。”
付筠饒還是堅定地守住他認定的底線:
“今天不行,必須先領證。明天晚上我們可以解毒。”
餘浣浣嚇唬他:
“那萬一明天我身上的那個來了呢?”
付筠饒搖搖手裡的手機:
“你的日子我都記著呢,明天你不會來。”
“哼。”
餘浣浣嘟著嘴,上二樓去了。
付筠饒笑著看她:
“雖然不能解毒,但我們今晚還是可以再嘗試一下的。”
餘浣浣臉一紅:
“我才不要再和你嘗試。要麼你今天晚上就解毒,要麼你別碰我。”
付筠饒一下飛到她的身邊:
“今晚試最後一次,為明晚的成功做最後的保駕護航。”
他把餘浣浣拉進了她臥室裡自帶的那間超大的衛生間,開啟了裡面的淋浴噴頭。
“說了不試了。”
餘浣浣想到每次和他試驗完,內心只會覺得空虛無比,便有些抗拒。
“最後一次演習,夫人,明天就實戰了。配合我一下。”
付筠饒在餘浣浣耳邊呢喃著,一邊把倆人身上的衣物除得乾乾淨淨。
他拉著餘浣浣進了淋浴房,溫柔地把餘浣浣推跪在經過防水處理的皮質淋浴凳上。
“夫人,稍稍分開點。”
付筠饒在餘浣浣耳邊繼續蠱惑著。
餘浣浣的雙手撐住自己,讓跪著的兩個膝蓋稍微離遠了些。
付筠饒不敢真的進去,只是用那裡摩挲著餘浣浣的外部。
見餘浣浣的身上越來越粉,他湊到餘浣浣的耳邊:
“可以拿掉了嗎?”
“可以。”
餘浣浣緊閉著牙關,說出來的話有些無力,有些破碎。
付筠饒摁了下一旁淋浴房門上的一處,有機玻璃立刻變成了螢幕,有什麼畫面在放映。
付筠饒把餘浣浣的淋浴凳轉了個角度,讓餘浣浣能看見淋浴房門上放映的東西。
居然是付筠饒和靳蕾在留學時拍的一些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