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頓了一會兒,愧疚地低下頭,“臥底在那邊的人基本都被揪了出來,大半兄弟都被他們殺害,我和一幫兄弟趕到的時候已經不行了。”
“全力救治受傷的人,已經去世的多給他們的家人做些補償。”
“是!”梁澤眼裡灰暗盡顯,帶著不甘與痛苦。
付筠饒回到家已經半夜三點,靜悄悄的,以為餘浣浣已經睡著,還是不要上樓了,但是開啟客廳的昏黃的小檯燈時,才發現沙發上竟然躺著一個人。
燈光刺眼,餘浣浣迷迷糊糊地醒來,“付筠饒?”揉了揉眼睛。
付筠饒臉上泛著怒氣,“怎麼不去臥室睡覺?”眼底的的擔憂與感動卻無法忽略。
“嗯?”餘浣浣呆呆地看著他,“我在等你。”
付筠饒嘆息一聲,俯身抱起她,兩人一起上樓。
“你今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懷中女人看著付筠饒,平淡無奇的語氣,卻是等著他說出原因。
付筠饒為她蓋好被子,側躺在床上,看著她說道,“梁澤受了傷,我一直和他在一起。”
“為什麼會受傷?”餘浣浣緊張地做起身,尋找他身上的傷口。
“沒事,不用擔心,好睏,我們睡覺吧。”餘浣浣看著他眼角的疲累,沒有發現他身上的傷口以後,點頭答應。
付筠饒抱著她,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付筠饒早早就離開,餘浣浣沒有看到他。
付家公司內,付筠饒拿出抽屜中戒指的樣稿,眼底盡是笑容。一會兒,總裁室打來電話。
“總裁,您要的戒指已經完工了。”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拿過來。”
掛上電話,不一會兒,助理將戒指帶過來,首飾盒用非常精巧的古典設計,用的是餘浣浣最喜歡的藍色。開啟蓋子,裡面的戒指沒有特別奢華,但是滿溢著他對浣浣的愛。兩枚戒指合在一起是一個完整的圖案,散發著寶石的光芒,內部刻著兩個人的名字的英文縮寫。
帶在無名指上,正好。
“總裁,外面有一個人來找你,說是認識你。”
“讓他進來!”付筠饒說道。
司昊攀推門進來,就看到寬大的桌面上精美的戒指盒以及付筠饒手上的戒指,看起來過得不錯嘛,呵――司昊攀冷笑。
“最近過得挺好啊?”司昊攀大步跨向前,痞痞地坐在辦公桌上,與付筠饒對視,拿起桌上的戒指冷冷嘲諷。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付筠饒從他手中拿走首飾盒,面無表情。
“沒什麼。”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離開,慢走不送!”付筠饒並不想給喜歡自己女人的男人好臉色。
“呵――我看你過得挺好的,”司昊攀能跑轉過頭,一拳砸向付筠饒的臉,狠厲道,“就是想給你添點彩!”
付筠饒沒有料想到他會下狠手,被打得措不及防。
付筠饒踉蹌站起身,猛然上前揍在司昊攀的胸口,眼裡陰鷙盡現,“媽的,你是活膩歪了嗎?!”
“是啊,我是活膩歪了,但是總比你這個虛偽的小人好的多!”司昊攀一口吐出口中的鮮血,指著他罵道。
“呵――我最近跟你有仇?”付筠饒冷笑。
“你做了什麼事情自己知道!”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打得累了,癱坐在地上。
餘浣浣跟著這個爛人,真是爛透了,沒有一點反省的意思!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哼!我告訴你,浣浣我早晚會搶回來的!”司昊攀拿起衣服拍了拍灰塵,抹掉鼻子上的血,轉身離開。
筋疲力盡,付筠饒躺在地上猛然想起來,戒指在剛才的打鬥中好像弄掉了,連忙站起來。
翻遍辦公桌,“沒有!”肯定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