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讓手下離開,只留幾個保護總裁的安全。
靜默了好一會兒,看老闆的樣子,梁澤就已經猜到,餘浣浣小姐估計是遭到毒手,而這名女屍是餘浣浣小姐無疑。
付筠饒猛然站起來,走到餘浣浣的屍體旁邊,捧著她的臉,激動地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氣我,在怪我沒有向你求婚,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付筠饒懇求著她清醒過來,聲音越來越哽咽,一向堅強的付筠饒哪裡會露出這樣的神態給外人看。
“餘浣浣,你醒來好不好,你醒來我就向你求婚。”
面前的女人沒有回應。
“你不相信?你看,這個是我買給你的戒指,浣浣,你快起來,我給你帶上啊。”付筠饒從懷中掏出戒指盒拿出一盒精緻漂亮的戒指顫抖著給餘浣浣戴上。
仍然沒有回應。
付筠饒猛然抓起餘浣浣的手,激動地吼道:“你快點起來啊,快點起來啊——”他激動地搖晃著餘浣浣,以為這樣就能讓她起死回生。
“你起來啊,我什麼都依你,好不好?你他媽快點給我起來啊——”付筠饒的聲音越來越大,但也越來越無助。
手上有溫熱的液體劃過,他抬手擦掉才發覺原來自己竟是哭了。
哭泣是對死者最好的哀悼。
為什麼他沒有拉住她?為什麼不向她解釋清楚他不求婚?為什麼他要惹她生氣?
付筠饒傲慢地捶打著自己的頭,可惜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臨近天亮,付筠饒抱著餘浣浣踏著初生的太陽一步一步走回家。
……
近幾日,付筠饒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去公司了,梁澤打他電話關機,去家裡找人也沒有發現人影。
梁澤急得頭髮都白了,老闆不在,公司怎麼辦啊?
自從餘浣浣小姐遇難,老闆就沒出現過。
梁澤正打算離開,就聽到有人驚叫一聲。
“怎麼了?”梁澤跑過去。
只聽到一個傭人說去酒窖的時候看到有鬼影。
什麼鬼影?梁澤相信才怪,不過自己倒是走下去瞧了瞧。
一般別墅的地下酒窖很少有人進來,酒窖的兩邊架子上放了各種名貴的酒,後面還有好幾排。
忽然酒窖傳來一聲“嚶嚀”,伴隨著酒瓶子滑落的聲音。
梁澤快步朝著聲源地走去,卻看到喝的爛醉如泥,昏倒在地的老闆。
“總裁,您快醒醒。”衣服鬆鬆垮垮,鬍子拉碴的。
“喝這麼多,會喝出胃病的。”梁澤看了一眼身旁的空酒瓶子,無奈道。
梁澤將老闆送到醫院,先去醒酒,還好沒有喝出病來。
付筠饒從病床上緩緩醒來,頭痛得很,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隨口便問道:“餘浣浣呢?怎麼不來看我!”他還有些生氣。
“……”梁澤無奈地看了一眼老闆,這讓他怎麼解釋。
“你那是什麼眼神?”付筠饒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