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這個披上,海邊風大,要不然會著涼。 ”餘非展開披肩,細心地為她圍好。
餘非低頭的瞬間,餘浣浣突然有些迷茫地問道:“你是我哥哥嗎?”
餘非心底一震,知道這是藥效發作的原因。轉眼抬頭笑道:“當然不是了,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忘記了嗎?”
“男朋友?”
“你看這個!”餘非拉起她的手,兩人的手上有正好配對的情侶戒指。
“哦,那應該是哦。”餘浣浣不再想,理所應當地說道。
餘非亮起眸子看著她。幸好他之前將自己準備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了。
“啊——海鷗——”餘浣浣欣喜地叫道。
白色的海鷗掠過水麵,飛向天空,引得餘浣浣驚叫連連。
“浣浣,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餘非在她身後說道。
餘浣浣轉頭,很開心,“你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
聲音從那邊傳過來。
“你永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餘非也回喊,向著大海。
“好——啊——”餘浣浣拿起手中的貝殼向他揮手。
此時的付筠饒正在緬甸處理著自己的麻煩事,M.G公司翡翠的最大供貨商一直是緬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找你一週前開始,緬甸那邊M.G的辦事人員竟然傳來被殺害的訊息,緬甸方稱死亡原因是他參與當地的鬥爭。
付筠饒連夜敢去緬甸就是為了查清真相。
可是,一處理起來這些事情更是複雜,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他們也是明刀易躲,暗箭難防。
“老大,不如我們帶著兄弟們去和他們拼了!”一位血氣方剛的手下說道。
“這件事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收買了緬甸的那幫狼崽子!”
付筠饒坐在位子上仍然沒有說話。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老大到底是什麼想法。
緬甸是一個複雜的地方,這裡的勢力盤根錯節,尤其是翡翠貿易這一個大買賣。
良久,付筠饒掃了一眼下面的兄弟,說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我們還在他們的地盤。阿邁,你準備好錢先去探探口風。”
“是。”一個長得黑瘦的人站出來。
很快,葬禮那天到來了,距離藥失效僅剩一天的時間。
餘非必須參加完父親的葬禮就馬上離開,一刻都不能停歇。
“你們務必要保證小姐的安全,不要讓她亂跑。”餘非吩咐著保鏢。
“是!”
明天就要離開了,不能再出現任何的差錯!
餘達開的葬禮辦的很簡單,禮堂一如既往的黑白色調,只是今天更加隆重了一些,道路兩邊放著花圈,禮堂裡沒有幾個人。
一個是餘夫人蔣麗華一個是林助理。
餘非踏入禮堂,身著黑色西裝,上衣口袋裡扎著白色的花,走到父親的遺像前跪拜,起身站到母親的旁邊。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與餘家沒有什麼關係的人來弔唁。可是餘非是餘達開的親生兒子。
接下來是父親的好友前來弔唁,還有生前的合作伙伴等等。
餘非扭頭看著遺像裡笑著的父親,人家都說,人的靈魂在頭七是可以回來看望家人最後一眼的。不知道父親會不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