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瑩將顏臻打量了一遍,沒想到她穿著旗袍看起來如此優雅,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的粗俗。
“什麼叫還沒他胸肌大?”蘇婉瑩忍無可忍,“這能扯在一起做比較嗎?”
看著蘇婉瑩眼底的嫉妒,顏臻壞壞地挑眉。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就想刺激她一下:“你認識傅硯那麼多年了,應該知道他的身材有多絕吧?說真的,我以前剛嫁給傅硯的時候,我還誤會他了呢!以為你蘇婉瑩真是他的什麼人……”
說完她將蘇婉瑩上下打量了一番,風輕雲淡地說:“我給了你五年的時間來把他搶走,可結果是顯而易見的不是嗎?我以前不在的時候,你都爭不贏,現在我回來了,你覺得你的存在能威脅到我什麼?”
說完顏臻低低笑了一聲,指了指遠處那看似在修剪花園,實則偷聽的小軟,說:“你和她比起來,她更有勝算。”
“你!說!什!麼?”
蘇婉瑩被氣的咬牙切齒:“你竟敢把我和一個卑賤的女傭做比較?”
卑賤?
小軟聽見這句話,眼底的恨意襲了上來,她氣的拎起剪刀就往亭子底下走,身上穿著女傭服,年輕狂妄的氣息如何都掩藏不住。
小軟說:“沒想到蘇小姐這麼沒有教養!傅家有你這樣的親戚,真是一種恥辱。”
“喂!”蘇婉瑩看著眼前這位莫名其妙衝上來罵自己的女傭,就像被自家養的狗咬了一口那樣生氣:“你一個拿工資服侍我們的人,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我當然有資格,就憑我比你有教養。”小軟說著就端起蘇婉瑩面前的那杯咖啡狠狠地潑在了她的臉上:“請你滾出去,我以後不想在四爺的地盤看見你。”
“啊!”蘇婉瑩氣得尖叫。
她也不是個好惹的,衝上去揪住小軟的頭髮就開始打。
秋姨遠遠地看著兩人揪著頭髮扭打在一起,責怪地看了顏臻一眼,“少奶奶,我們小軟生性是單純了些,可您也不該拿她當槍使,您和蘇小姐之間的事兒,實在不該把她扯進來。”
秋姨的語氣聽起來恭敬,可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是那麼的刺耳。
顏臻倒也不生氣,她說:“秋姨你誤會了,是她自己衝過來的,就像她自己搬到這屋子裡來住,給我們當保姆一樣,我可沒叫她來。”
丟下這句話,顏臻轉身就走了!
她趕到雲水齋的時候,池笙竟然也才到,看著那眼底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兒,顏臻看著心疼,問:“昨晚又沒睡好?”
“顏臻姐,不如你給我算一卦吧!就算算我什麼時候死……”
“早就算過了!”顏臻笑著將包放下,看著店內的馮媛和江知魚,說:“你們幾個人都是長命之相,你就是感情稍微坎坷了點兒……”
“我這是稍微坎坷嗎?”池笙搖著頭:“我的人生已經看不見希望了,全黑了,我寧願在你這兒加班到死。”
江知魚聽完忍不住發笑:“你可別死這兒,到時候你拿老公要是殺過來找我們要人,我們可不敢把你的屍體交出去。”
馮媛也跟著笑。
她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早已經看淡了一切。
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
男人都是會變的生物,善良是會偽裝的,只有惡毒才是真的。
幾個人正聊著天兒,就見賀洲抱著一束花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