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道歉過了,為什麼還要道歉?”
朱純還以為秦烈這是關係她,激動到不知所措,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睜大眼睛無辜看著秦烈:“只有她原諒了我,餘老師才會原諒我。”
“餘老師不是說過這件事跟顏酒酒沒有任何關係嗎?”
“啊?”
秦烈清冷的臉龐十分冰冷,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最好別出現在顏酒酒面前,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錯,你也道歉了,至於原諒不原諒,那是她的自由。”
“我……”朱純被說的,不知道用什麼言語反駁。
委屈的咬唇。
秦烈懶得搭理她,給福叔發一條訊息後,走進了教室。
抬眸對上顏酒酒的視線。
漆黑的眼眸,暗了暗。
剛回到座位,顏酒酒就湊過來問話:“朱純是來找我的?”
“嗯。”
“嘖嘖。”顏酒酒盯著空蕩蕩的教室門口,朱純已經離開,冷冷嗤笑了聲:“給我發簡訊被我加入黑名單,又試圖加我微信。”
“我才不會原諒她。”
顏酒酒氣鼓鼓了臉蛋兒,從兜裡掏出一根棒棒糖分享給秦烈:“諾,謝謝你。”
“不客氣。”
並不喜歡吃糖果的秦烈接過棒棒糖,骨節分明的手指拆開糖衣,還沒拆開被顏酒酒阻止了。
顏酒酒小手覆在他手上,指節纖細,膚色光潔白皙,泛著可愛的粉色,溫溫軟軟。
秦烈閃神了那麼一秒,漆黑的眼眸,盯著她秀氣臉蛋兒,精緻嬌俏的五官,最後落在眼角那顆猩紅色淚痣上。
“快上課了,你拆掉它做什麼?”
顏酒酒卻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成功阻止了秦烈吃棒棒糖後,抬眸黑白分明的眼眸笑看著他:“我口袋還有大白兔奶糖,吃糖果老師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