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穆晟就要親上了,瑞木伊又掙脫不開,只好轉過臉去,他一下就吻在瑞木伊那雪白的脖頸上。
此時瑞木伊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戰慄,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哪位男子如此非禮過她,部落中的男子也是視她為神女一般不可褻瀆,現在她是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回頭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旁邊的曾芸。
芸兒與穆晟相伴這麼多年,也從來沒見過穆晟今日這副嘴臉,如果不是瑞木伊的哭喊聲,她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芸兒趕緊上前抱住穆晟的後腰,想要拉開穆晟,穆晟猶如八爪魚般纏著瑞木伊就是不放手。
芸兒也急了,怕穆晟這醉漢真的把瑞木伊給法辦了,她拼命拉著穆晟道“公子,你醒一醒,她是東月氏的公主,你可不能惹禍啊……”
穆晟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就藉著芸兒的勸阻鬆開了瑞木伊,瑞木伊猶如受驚的兔子般跳開,縮在帳篷的角落裡。
穆晟又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爬到桌子前自顧自喝起酒來。
他見芸兒似乎在安慰受驚的伊姐,便舉起酒杯嘿嘿一笑道“來來,接著喝酒,躲在一邊是何道理?”
穆晟舉著酒杯搖搖晃晃就衝瑞木伊走過去,她嚇得趕緊起身掀開營帳就跑出去了,只聽見外面一聲人馬嘶鳴聲,人定是走遠了。
穆晟知道她跑了,此時他又瞬間恢復了神志,喝了一口酒,穩步走向桌子坐下,旁若無人地吃起了涮羊肉,說道“哼!小丫頭片子,裝什麼社會人……”
芸兒見此,語氣裡帶著一絲妒忌,問道“哈?公子,你這是裝醉藉機揩油啊?人家可是東月氏的公主,你就不怕突裡親王找你麻煩啊?”
穆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脫口而出道“老子還是陛下親封的長平君呢,我爹是當今天子,怕什麼,就算真把她怎麼樣了,又如何?來!來!來!芸兒,吃著喝著。”
芸兒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看著他一副二世祖嘴臉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就去了後帳。
穆晟也沒在意,心裡則盤算著另一本賬,今天雖然做法有些冒險,他感覺瑞木伊能主動來找他玩,多少對他應該是有些好感的,得藉機拉近關係,得故意製造親密接觸的機會,等阿里穆臺大會結束後,搞不好她就跑回草原了,今後有沒有機會就不好說了。
次日清晨,穆晟專程帶著禮品跑到瑞木伊的營帳為他昨日“酒後失態”賠禮道歉。
穆晟讓衛兵通報一聲,就一直在等在外面等訊息了,少頃,衛兵前來來通知他進去。
他一路行來到了營帳門口卻被一名東月氏的佩刀壯漢攔住了去路,只見他滿面兇相,肌肉發達。
穆晟也不清楚他的底細,就拱手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在下長平君特來拜訪伊公主。”
大漢似乎也知道穆晟身份高貴,也不敢怠慢,抱拳一禮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說道“回稟長平君,在下班古爾,是公主殿下的侍衛隊長,我家主人說了,要見她可以,得先過了我這關。”
言罷,班古爾渾身上下氣勢猛漲,穆晟心頭一凝,好嘛,武道十段以上的高手?
穆晟見此情形,暗自搖頭,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還得找人幫忙找場子,正好自己最近功力見長,跟眼前的這位高手過招並無不可。
穆晟只問了一句“兵器還是拳腳?”
班古爾道“長平君,刀劍無眼,萬一傷了您在下可擔當不起,還是拳腳功夫吧。”
言罷,班古爾便主動解下佩刀扔到一邊,穆晟也解除佩劍照做。
周圍的東月氏衛兵也都圍過來看熱鬧,順便給自己的頭領加油打氣。
穆晟屏氣凝神,真炁流轉全身,氣勢全開。
班古爾見穆晟如此年輕就有十段以上的實力,於其想若,班古爾也是大感驚訝,已然不敢再小視於他。
穆晟率先出手,大吼一聲道“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