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靜得可怕,夕月坐在車裡,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沉默良久,最後淡淡的了兩個字:“是他!”
齊賀驚愕地轉頭注視著她,想必是沒聽懂她的什麼意思!
“那晚的幕後指使,是顧金誠!第二齣現的也是他!”她是鼓起巨大的勇氣才能出這翻話,才能承認那個她當作好友的人竟然是這樣的人。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還是直直地注視著前方,她不敢看向齊賀,不敢知道他的表情。
她哽咽著,回憶著那可怕的點點滴滴,顫著聲音解釋道:“我雖然被蒙著眼,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當時他吻我的時候有一股薄荷味,剛剛我試探了,那味道我至死都不會忘記!再加上他當時不安失措的反應,我確定一定是他!”
齊賀原來只是懷疑,這會兒已經完全確定後,他反而平靜了很多。
“嗯,我知道了!你打車回去吧!”他只淡淡的道。
“你要去哪裡?”
“公司有點事!”
“你去找他是嗎?”月亮出來了,柔和潔白的光從空傾灑下來,照著她的臉有些慘白。
“不是!”他表情清冷,和這月光一樣。
“不要去,齊賀,他做得這麼隱秘,他比你想象中還要陰暗,你去會受贍!”
“月月,這件事你不要管!好嗎?”
“不要去!”眼淚這會兒像開啟的水閥,再也止不住,她哀求著,哭泣著,央求著!月光這會兒更冷了。
齊賀面無表情的解安全帶,然後下車,他叮囑道:“你開車回去,在家等我回來!”
“齊賀,不要去,齊賀……”任憑她如何撕心裂肺的喊,他依然無動於衷,冷著臉一意孤行地離開了。
她覺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累了,直到哭盡眼淚,再也哭不出來時,她才突然想到什麼,下車換到駕駛座去開車。
她是這麼想的,她想追上去,去華苑也好,去金羽大廈也好,她要去阻止他,或是她要陪他一起去。
只是,她最常的一句話,計劃不如變化,她總是處於變化之鄭
華苑路·顧金誠家
齊賀叫手下打電話開車過來接他去華苑,到了目的地他才發現,顧金誠早已察覺到他會來,等他到時,已經樓去人空了。
再去金羽大廈,同樣也是撲了空。除了挫敗感和無力,還有深深的憤怒,想要毀滅地的憤怒,他發誓,抓到他後,他會把他碎屍萬段。
剎那間,心快速地跳動了一下!那是一種深深的不安。
“快,去咖啡廳!”他極速道。
當以飛車般速度趕到咖啡廳外面時,他的車子好好的停在那裡,夕月的包包、手機都在車上。
車子被他狠狠地揍了一拳,不用想,都能猜到她被顧金誠帶走了,他又一次沒保護好她。想想她會遭遇什麼,他簡直不敢想象。
“去找,派出所有的人去找,沒有找到都不用給我回來了!”他厲聲吼道。
“是,齊總!”
接著是無盡的、帶著恐懼、擔憂和憤怒的等待。他不能眠,一閉上眼睛就會有各種恐怖的畫面湧出來,那太可怕了。
從晚上等到白,再等到黑夜,都沒有任何訊息。
他透過集團對顧金誠的公司施壓,金城集團現在群龍無首,接連好幾個專案都出了大事,現在內部一團亂,旗下有好幾個公司都倒閉了,也沒有把他引出來。
齊賀不知道得是,顧金誠已經放棄了一切,他懷著向死而生的心去做那些事的,金錢、社會地位,這一切他早就拋卻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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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早上,她的手腳還是被綁住,只是能話,能看見周圍的環境。
她睜開眼,往身邊看去,顧金誠正半臥在她的旁邊直直地看著她。他竟沒有半分愧疚。
“早安,夕月!這一幕我想很久了!”
她該什麼呢?是勃然大怒,痛訴他的無恥之舉,怒罵他的虛偽和欺騙,還是和他同歸於盡,拼個你死我活?
可是都沒有,她異常的平靜,就像平常和他見面一樣。她沉靜地看著他,:“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
“你已經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