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言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路舒悅絕美的容顏,這是他一輩子最記得牢固的畫面,他將把它定格在心裡,永遠銘記。
路舒悅醒來正發現顧言直勾勾地看著她,她趕緊拉被子蒙上臉,極其害羞地說:“你快起床啦”。
“好”。
“快點啊”。
“哦”。顧言嘴角帶著笑意,快速床上衣服出去後,路舒悅才從被子鑽出來,她揭開被子看到白色床單上的那一抹紅,臉上更加羞怯了。
之後,路舒悅給B市的負責人打了電話,表示經過深思熟慮,暫時不想合作。
金羽大廈,顧金誠辦公室。
“顧總,下一季度要推出的新品得重新找設計師了”。
“哦?不是已經確定人了嗎?”
“對方後來又表示不合作,所以……”
“那就重新再找吧”。
自始至終顧金誠都沒抬起頭,因為他太忙了,忙得焦頭爛額的。本來不想關注夕月的事情,還是得知了她退出娛樂圈,和齊賀又在一起了,知道兩人一起出國旅行,想想他就覺得頭痛。
夕月和齊賀的旅行,一週後就結束了,其實也沒什麼玩兒的,除了累她就沒有其他感覺了,不過是和齊賀在一起,她卻覺得去哪裡都一樣,去哪裡她都願意。
回到B市時,已經累到不能動彈,就和齊賀兩個人面對面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等待睡著,正要進入夢鄉時,夕月手機鈴聲叮叮響起,她覺得奇怪,這都晚上八九點了誰還給她打電話。
“喂,夕月,我是郎笑,求你幫幫我”。聽筒裡傳來郎笑帶著啜泣聲的求救,她深感不安,又不明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要向她求救。
“這是怎麼了?我幫你什麼啊?”
郎笑哭得更加厲害了,帶著濃濃鼻音的說話聲很急促,“鄭不凡他打我,我現在被他趕出來了,我沒地方去,我現在在樓下,我懷孕了,求你幫幫我,夕月,求你幫我跟他解釋...”
夕月瞬間沒有了睡意,這時,齊賀也醒來茫然地地看著她。
她只好先安撫郎笑,說“你現在那兒哪裡也別去,我馬上過來”。
齊賀本想叫她不要管,畢竟這是人家兩個人的私事,可看著夕月跟上心的樣子,又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去,只好忍住睡意起床,“怎麼了?我和你一起過去”
夕月邊穿鞋子邊說道:“在路上給你解釋吧,我們先去東路二號那邊”。
夕月匆匆忙忙趕到時,正看著郎笑穿著一件薄薄地睡裙,腳上只有一雙拖鞋,睡衣有些灰在上面髒髒的,頭髮凌亂,臉上有紅紅的手掌印,她正低著頭坐在樓下椅子上不停地啜泣,這畫面讓她心疼,心痛。
夕月走上前去,細聲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一向溫文儒雅的鄭不凡動手打女人,這是她從未想過的,她印象中的鄭不凡不是那種人。
郎笑哭訴道:“他那天發現了我手機裡有異性給我發簡訊,他就起了疑心,偷偷在背後跟蹤我,那天他看到我和那個男的見面,就認定我出軌,我怎麼解釋他都不信,還汙衊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我堅決否認,他氣急敗壞就動手打了我”。
“難道那天在馬路上不是我看錯了?”夕月喃喃自言自語。
“不是,不是的,夕月,他是我和鄭不凡分手後交往的男朋友,可是我後來覺得和他不合適就分手了,他一直來纏著我,我說我已經和鄭不凡和好了,他還是來糾纏我,我真沒有出軌,你要相信我,你去跟他解釋,他肯定會相信你的”。
齊賀在旁邊聽到這話有些不適,乾脆走到車裡去坐著,讓她們聊。
“你先別激動。”夕月有些為難,清官難斷家務事,況且她也沒有理由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