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路上,蔣蕎漪突然冷聲問道。陳慕輕笑著撫摸女人的青絲,以為對方是等得太久心生怨氣。
「讓你等久了。其實後面的交際活動沒必要參加,我們可以早點回去。」
「你要在侯國投資,結交當地企業家是必不可少的。
我指的是陳克雋,她的身體是夢境置換,跟你沒有血緣關係。」
「嗯?跟她有什麼關係?」
「呵。前後你總共跟多少女性跳了舞?只有陳克雋靠到你懷裡,滿目秋波還說了悄悄話,別說她是在跟你談生意。」
「當然不是,她給我了地址,約我私下見面。」
「嘖,陳少爺還真是風流個儻啊。全場女子整晚都盯著你恨不得咬一口,連高中生都春心蕩漾。」
咬牙切齒說完,蔣蕎漪狠狠地扔給陳慕兩張明信片,然後抱胸看向窗外生悶氣。
陳慕好奇的撿起卡片,看了一眼,居然是兩位高中生女孩。
女人醋罈子都打翻了,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什麼情況。伸手搭上對方肩頭想摟過來,卻被用力甩開。
「全場女子,有沒有包括我家小仙女?」
「閉嘴。多大的人了還叫這種稱呼,知不知羞?」
「幫我揉揉腦袋,應付一群商人整晚上,挺頭疼的。」
「呵。想說的是剛應付完外面的人,又得應付我,是吧?」
喲,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這句說陳慕只敢在心裡說,換位思考,蔣蕎漪一個人坐在角落,眼睜睜看著自家男友在一個個女人中有說有笑,誰都得置氣。
「那些人每一個好應付。親愛的,讓我感受感受溫暖,事實證明,我不擅長應酬。」
也不管女人答不答應,陳慕直接橫躺下去。蔣蕎漪嘴上做氣,但行動上卻沒有絲毫反抗。稍稍抬了抬膝蓋好讓男人躺得舒服些,柔軟的纖指輕揉男人的太陽穴。
「流連一群女人堆裡,有說有笑遊刃有餘,還叫不擅長?我看你很享受的嘛。」
「人這一輩子,大多時間都在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呢,只想流連蕎漪一個人中間。」
「呸。跟誰學的渾話?越來越不像話了。」
蔣蕎漪沒好氣地掐了男人一下,陳慕故作疼痛怪叫,然後報復似地捏向女人臉蛋。
蔣蕎漪當然不依,氣勢洶洶地掐回去。
玩鬧許會,蔣蕎漪心中幽怨變成歡喜的滋味。抱住男人脖子溫聲道:「說正事,陳克雋約你,你要不要去?」
「不去,我怕回來被醋罈子淹死了。」
「誰吃醋了?我是在提醒你,陳家現在跟我們不死不休,別被他們虛假的熱情欺騙了。」
「噢!疼,快鬆手。
好吧,我坦白。就是她不邀請,我也會製造機會跟她們見面。」
「為什麼?不怕鴻門宴?」
「陳家的強大和能量遠超我們想象,但他們有個致命的弱點。」
「這跟
你見陳克雋有什麼關係?」
「我祖上是從陳家分出來的,知道吧?」
「聽說過。」
「實際上,不止是我祖上。在陳家歷史上,幾乎每代都有人脫離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