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讓琉璃做總經理?」
「在我看來,琉璃經理是一個非常獨立、強大、驚才絕豔的女人。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認為誰有資格成為她的主人。」
「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實際生活中也是把她當做家人來看待。雖然有時候對她會生出邪念,但我還是剋制住了。」
蔣蕎漪:「……」
混蛋,這種事你大可不必明說出來啊!
「陳先生說話還是注意一些好,當心會被傳到琉璃經理耳中。」
「你以為琉璃不知道?只是感情還沒發展到那種地步,我們都沒有明說罷了。在琉璃這件事上,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收進房,就算雲霄跟落落也不會多說什麼。」
「你。。。無恥!」
蔣蕎漪無由來的憤怒,咬牙恨切看了陳慕一眼加速向前。陳慕不以為意,加快步伐跟上女人。
「怎麼?這就是生氣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看錯了。」
「我理解你的想法。人總是很難認同違背自己價值觀念的事情,但這就是蔚藍星上的事實。我們帝國還算做的好的,法律賦予了所有人平等的人格地位,大家都不會明目張膽。
但你看看其他國家,尤其是法治混亂的小國,尋常人家豢養夢境人物的也比比皆是。就比如我們鄰國,十多億的人口,九層以上都是工具一樣的夢境人物,沒有尊嚴、沒有社會地位,女性被當街強*也不受保護。這樣的大多數掙扎在赤貧線上,供養著極少數人奢華的生活。」
蔣蕎漪沉默下去,接著語氣寒冷地道:「難道琉璃經理在你眼中就只是私人財產、工具人,以及任意玩弄的女.奴?」
「琉璃跟我住在一起,你知道吧?從小都照顧我,在這件事,雲霄不覺得有問題,落落也不覺得有問題。她們也許會彼此敵視,但對於琉璃卻不會。」
「你是在炫耀你有位芳華絕代的女.奴嗎?沒必要,我只會覺得噁心。」.
「世界現狀就是如此,不順從,就只能反抗。」
說到此,陳慕貼近了女人耳邊小聲道:
「告訴你個秘密,有個女人跟你一樣討厭這些,而且還準備反抗。所以今晚的宴會會很精彩,你等著看好戲吧。」
這才是陳慕的目的,以衝擊蔣蕎漪三觀的描述顛覆她的認知,再遇上夢境人物「起義」,那麼牴觸就會小很多,甚至會暗中支援。
蔣蕎漪驚奇地抬頭,眸目複雜地問道:「所以,陳先生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家幾代人的積累,不多不少也算有些財產,你說呢?」
「你不是那種人!」
蔣蕎漪確定了,陳慕也是反感這種現象的。否則,如何跟他口中想要反抗的女人取得聯絡?又怎會隨她一起到陳家來目睹現場?
幾天前,陳家還派人刺殺過他,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
陳慕笑笑沒有回答,前面就是陳家祠堂,他祖父之前的祖輩靈位就在其中。如果是逢年過節,前來祭拜都理所應當。
來的人不少,祠堂門口擺放有弔唁物質,每個空手而來的人都給予白花香紙。陳慕兩人學著別人的樣子前去領用,忽然一道嬌柔的身軀向他撲來。
「慕子哥,你也來了吶?」
是陳顏夕,看到陳慕她似乎非常高興。一點也不顧忌場合,樂滋滋地抱上陳慕胳膊。一邊蹭一邊擠眉弄眼,欲蓋彌彰地用眼神詢問蔣蕎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