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叔叔,我看你真是想得太簡單了,即便那位北杉先生再如何厲害,難道會為了自己公司的一個小員工得罪西南王那樣的人物?我看啊,現在要麼這個姓陳的去跟皇甫小姐道歉,要麼大家都等著被她報復。”
蘇雪本來就對北杉製藥這種號稱會煉丹的公司沒有什麼好印象,又加上跟陳旺榮不對付,最重要的是怕自己受到牽連,被那個刁蠻任性的皇甫大小姐針對,所以只能將陳旺榮推出去。
她這話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那個中年女人也是跟蘇雪一樣,一臉刻薄的樣子數落起了陳旺榮道:“就是啊,這一切都是你一個人引起的,千萬可別連累了我們。”
老賈也是一邊擦汗一邊附和道:“小陳啊,你就去道個歉把這個鞭子還給那個大小姐吧,你知不知道,那個大小姐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你剛才讓她當眾丟了面子,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另一箇中年人見陳旺榮不為所動,心中已經涼了半截,直接冷聲道:“不管怎麼說,皇甫鳶那樣的人我們惹不起,這樣吧,既然小陳不願意去道歉,我們只能一起押著他去道歉了,這件事卻能夠一定要有個了結,否則後患無窮,我的保鏢就在外面,我現在就叫他們進來。”
男人這麼一說,先前愁眉不展的幾人立馬神色一喜,催促著他道:“那還等什麼,你快叫他們來啊!”
“不行,你們憑什麼這樣對陳先生,明明是你們自己多嘴惹出來的事情!”
譚熙然氣憤地對著眾人罵道。
這些人都是多少有些家底的小老闆,經過多年的奮鬥才混到如今這個階層,以後有的是好日子過。
也正是這樣的一些人,最怕得罪權貴大佬,因為那樣給他們帶來的後果是毀滅性的。
譚熙然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說出來的話自然沒什麼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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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眼中,年輕人的話根本沒有聽的必要,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太多的年輕人還沒有遭受過生活的毒打,不明白這些事的嚴重後果。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陳旺榮綁了,交給那個皇甫鳶,這件事情才能就此了結。
譚熙然的父母臉色都很不好看,畢竟這些人都是自家請來的客人,得罪了誰都不好。
尤其是陳旺榮,雖然他一直比較安靜,話也不多,但是譚高義還是能從他的沉穩從容之中,看出他並不是北杉製藥的一個小員工這麼簡單。
恐怕他在北杉只要,是非常重要的核心成員,甚至有可能是那個陳北杉的至親之人。
如果任由這件事情就這麼胡鬧下去,恐怕最後最慘的是他們譚家,一頓飯不但把西南王得罪了,還會把陳北杉這尊大佛也一併得罪。
那中年男人在其他幾人的慫恿下,已經打電話把自己的保鏢叫了進來。
兩個壯漢走進包間,站在了自己老闆的身後等候命令。
譚高義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臉色也是變得很難看。
眼看著那兩個保鏢就要去捉陳旺榮,譚高義氣憤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住手!要道歉大家一起去,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責任!”
譚高義這話讓眾人皆是一愣,不敢相信地朝他看去。
而此時最為震驚的便是老賈,他瞪大眼睛看著譚高義,冷聲質問道:“老譚,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沒說什麼過分的話,那個皇甫小姐已經罵過我們了,關我們什麼事!”
那中年女人也是氣憤地插嘴道:“就是,明明就是這小子調戲人家,還搶了人家的鞭子,她才揚言讓我們等著瞧的,都是這小子的錯!”
而另一個叫來保鏢的男人更是因為有了兩個保鏢的加持,說話都大聲了許多,再也不想低調。
“陳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
譚熙然著急地朝著陳旺榮問道。
而此時的陳旺榮,卻還有心思看手機。
譚高義依舊堅持要集體去道歉,堅決反對保鏢把陳旺榮一個人送過去,幾人便是激烈地爭執起來。
陳旺榮在看手機,並不是因為他對眼下的局面毫不關心,而是正在仔細檢視一個剛剛出來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