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怎麼那樣說話,我還以為你得絕症了呢。”
陳旺榮和朱冰瑤約在了王瀟的一個西餐廳見面,一桌下來,朱冰瑤就端起水杯喝了幾大口水,才氣喘吁吁地對陳旺榮問道。
而她的而兩個保鏢則是按照她的吩咐站在門外侯著。
陳旺榮看見朱冰瑤的臉蛋曬得紅撲撲的,頭上還帶著一頂黃色安全帽,看得出她趕過來之前應該在工地上忙碌。
“最近在忙什麼?”
陳旺榮明知故問。
“最近我的廠子裝修,我忙著呢,你有什麼事快說。”
朱冰瑤說著又端起水杯,直接把杯子裡的水都喝完了。
“張小芳,你跟她熟不熟?”
陳旺榮淡淡問道,他約朱冰瑤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要透過她多瞭解一下張小芳這個人。
朱冰瑤沒想到陳旺榮會問起張小芳來,臉上的表情包馬上變得嚴肅了些,坐正了身子眨了眨眼睛說道:“算不上很熟,不過也聽說過一些關於她的事情,畢竟我跟她可是雲谷村的兩大村花。”
朱冰瑤這麼一說,陳旺榮的臉色瞬間少了一些陰雲,露出一個淡淡笑容道:“這是誰評出來,太沒眼光了。”
朱冰瑤知道陳旺榮又是想要損她了,頓時就朝他翻了個白眼道:“切,村裡那些未婚小青年把我倆的名字都編成順口溜寫在土牆上了,寫得雖然粗俗了些,但是也說明我們倆人氣高啊。”
陳旺榮又是一笑問道:“都是怎麼寫的?”
朱冰瑤面色一滯,想到那土味評論的內容,笑臉一紅,先掩著嘴巴笑了起來。
陳旺榮也沒追問,只是笑看著她。
朱冰瑤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對陳旺榮說道:“朱冰瑤是霸王花,小夥見了軟趴趴,張小芳是紅玫瑰,人人看了都想睡。”
說完這句,朱冰瑤已經羞得捂住了臉。
陳旺榮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過啊,這些順口溜都被你弟弟給擦掉了,他見不得別人說張小芳,因為這個事情,他跟人打過好幾次架。”
朱冰瑤說起陳安榮來,目光有意無意地看了看陳旺榮。
見陳旺榮面色平靜,他才繼續說道:“其實張小芳並沒有別人說的那麼浪,她雖然是個寡婦,但是她嫁的本來就是個病秧子,沒結婚幾天那人就死了,這怎麼能怪她呢,她跟安榮兩人沒走到一起,我還覺得挺可惜的。”
陳旺榮沒想到朱冰瑤會這麼想,便繼續問了一些張小芳家庭的情況。
原來她從小母親就跟人跑了,懦弱老實的父親找了後媽,生了個弟弟,她便成了多餘。
長大之後她哪兒後媽收了比人很多錢,把她嫁給了一個殘疾人,與其說是嫁,不如說是賣。
張小芳是嫁過去之後才知道那人殘疾的,之前只知道家裡條件不錯,見過照片。
可是他結婚沒多久,那個男人就死了,她又沒兒沒女,夫家便把她趕了出來。
父母不要她,夫家不要她,走投無路的張小芳便到了雲谷村投靠她的外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張小芳跟陳安榮走到了一起。
關於張小芳的身世,朱冰瑤也是聽村裡的那些八卦婦女們嘮嗑聽來的。
因為畢業之後有一段時間宅在家裡寫,朱冰瑤便對村裡發生的各種事情都很好奇,每天晚飯後的時間都會到村裡的雜貨鋪去跟村裡的婦女們嘮嗑,收集一些故事素材。
張小芳是村裡那些父女們比較喜歡八卦的一個,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很多,不過朱冰瑤不知真假,也就沒有跟陳旺榮說。
而且朱冰瑤總覺得張小芳並不像村裡人謠傳的那樣私生活混亂。
張小芳長得美,也愛美,就像一個熟透的桃子,誰都想吃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