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一僵,捏成拳頭的小手略微顫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暗暗摸上常年佩在腕間的天蠶絲……
“陛下怕是喝醉了……”纖細的手緩緩攀上男人脖頸。
紅唇貼到他耳畔,她輕笑,“外臣不過是被陛下嚇著了,與長姐何干?”
“外臣知道陛下思念長姐,外臣雖與長姐容貌相似,卻絕不是一個人。外臣若是沒有記錯,長姐後背有個月牙胎記,可外臣沒有……”
胎記?
連皮都可以換,又怎會留下胎記?
眸光裡一閃而過的心疼,很快,蕭弋又恢復了滿臉曖昧,落在腰間的手更重了幾分。
似笑非笑,並未接下姜黎的話。
這是不信?他莫不是查到了什麼?
好啊,那就怪不得她絕情了……
鋒利的天蠶絲劃入手心,姜黎勾唇,笑望著對方,“看來陛下是不信了?”
“既如此,請陛下親自驗身。”
驀的扯去外衣,解開衣帶,剝去衣裙,一件、兩件……
嬌軟的身子貼入懷中,蕭弋那股子火氣瘋狂翻湧,強忍慾望,目光輕掃過那細微的天蠶絲,大手緩緩撫上她的後背……
“啊!”突如其來的擒拿手,姜黎手中的天蠶絲瞬間滑了出去。
咔嚓一聲,她還未來得及反應,雙手已經被對方反扣住,兩條手臂背在身後,仿若要被扭斷了一般,疼得姜黎直掉眼淚。
“姜黎,你想謀殺親夫?”她咬牙切齒,瘋狂的掙扎,頭頂卻傳來男人陰冷的聲音。
姜黎緊咬著牙,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滾,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蕭弋手裡的力氣故意加大了,似乎想要藉此逼迫姜黎就範,一隻手死死扣住她的雙臂,撫上她的細腰,輕笑道,“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最能貧麼?說幾句來聽聽?”
他的語調輕緩,字句裡顯而易見的譏諷。
姜黎沒有想到,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她終究是小瞧了蕭弋……
她分明已經派人回姜國打點過了,蕭弋為何還會查出來?
姜黎此刻滿腦子都是疑問,但更多的是羞辱。
“啊!蕭弋!你混蛋!”她紅了眼,聲嘶力竭,發了狂的掙扎。
可她哪裡是蕭弋的對手,她越是掙扎,他下手就越狠。
到了最後,姜黎已沒有力氣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