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不想場面如此失控,忙讓人帶封氏到外面包紮。
嬌娘撫著嬴徹的臉,滿眼心疼,“疼嗎?”
轉過頭,她目光狠厲的在孫婆婆臉上一刮,直視向皇后,定然道:“妾身冤枉,妾身從來沒有做過這等下作之事。難道皇后娘娘單憑兩個丫鬟空口白舌,就不分青紅皂白相信嗎?我不服。”
“放肆!”皇后厲聲一喝。
嬌娘無畏,忍著劇痛,她說話嘴唇還在顫抖,“嬌娘行得正站得直,孫婆婆不是要搜屋嗎?好,那便搜吧。不然,嬌娘恐怕是清白不了了。”
她勾住嬴徹的脖子,“殿下抱我去外面,讓娘娘搜的乾淨。”
嬴徹賭氣不動,嬌娘柔聲勸道:“殿下也想證明嬌娘是清白的吧。”
嬴徹看著她倔強的小臉,終是不忍心違逆她,小心翼翼將她抱起,越過皇后的時候,他腳步微微一頓,冰冷道:“若是什麼都沒搜出來,本王不會就此罷休。”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孫婆婆就從裡面出來,對著皇后搖搖頭,看來是一無所獲。
皇后眉深深簇起,轉臉看見去下人房裡搜查的丫鬟回來,帶著詭秘而興奮的笑容,“娘娘您看。”
是一個有手掌長的布偶,穿著秦式服飾,上面扎著七根針,每根針足有中指那麼長,閃著金光。
皇后額上青筋兀然挑起,狠狠一掌擊在寶座的扶手上,孫婆婆眼底浮現出濃重的快意,封氏額頭包著白紗布,推開人,一把奪了過去。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她將布偶扔到嬌娘面前,幾乎摔在她的臉上,“大膽花氏,謀害王妃,行厭勝之術,罪不容誅。來人,將她拿下,即刻送往大理寺仗殺。”
嬴徹怒目周遭,“誰敢!”
嬌娘臉色慘白,怔愣過後,抓住嬴徹的手臂,“殿下,我真的沒有害過王妃,我是冤枉的。”
封氏的衣袖如利劍出銷,直衝嬌娘而去,“你還有臉說冤枉,這髒東西可是在你院裡搜出來的。”
她威風凜凜,那威儀的姿態絲毫不遜於皇后,“你們還不快將賤人拿下!”
嬌娘拼命搖頭,“我真的沒有。”
“等一下,這上面八字不對。”不知何時,初蟬已將布偶撿起。
在眾人錯愕的瞬間,秋霜迅速搶過去一瞧,臉上露出鬆快的笑容,“這不是王妃的生辰八字。”
一剎那,臉色遽然一遍,驚愕的轉向嬌娘,手指輕顫,“丁卯年,己酉月,己丑月,戊辰時,是主子的八字。”
“怎麼會!”封氏猶自不信,從秋霜手裡奪走,待看清上面的生辰八字,不由看向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