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妃娘娘今早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有些不能動彈了,您還是過瞧瞧吧。”
自己的母親跟著出事,他怎能遲疑,趕過去的時候,一屋子的女人,猜測是因為弔唁各家的夫人將自己的女兒也帶進宮來了。
“兒臣見過母妃。”
冷臉看了一眼周圍,女子們眼中的哀傷沒有見到多少,不過羞怯的眼神之中的曖昧倒是不掩藏,薛慕燼頭疼的看了一眼嚴肅的寧太妃,行禮說話就急忙離開。
身邊跟著的小太監,在外狠狠的警告了傳信的宮女,作為一個皇帝看不上那些個胭脂俗粉過於正常,而且那些個女子的眼神像是吃人一般,恨不得將皇帝生吞活剝。
房頂上那幾個從前跟著薛慕燼的暗衛憋著不笑,待到薛慕燼成功脫身去了御花園,才開始笑出來,他們頭一回見到他吃虧的樣子。
“笑,你們就笑吧,朕讓你們盯著那邊,一個個就當沒有聽見似的,現在到好,直接將我騙過去,還想要去我接個女子進宮。”
差點就沒有逃出來,幸虧是皇帝的喪期,否則還不知道一個個還不知道怎麼折騰。
他們不敢駁了皇帝,心裡一個個在暗笑,也就是陛下的孃親和宮外的陸姑娘讓他無奈了。
“陛下,我們還是有事要說的,太子在北方出現,沿途屠,殺了幾個城池,掠奪財物以後,就逃往了北方,不僅僅如此,還有些人也暗中做了一些不能見人的勾當,安插在您的頭上。”
生氣沒有用,薛慕燼就知道太子黨那幫人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動手追殺來不及了,屠,殺的城池也沒有辦法挽救,駐紮在邊境的人或許能夠抵抗一波。
“西北?”
“是,司徒將軍已經調去東北了,這時候找人過去阻攔來不及了,邊境那邊聽說有人暗中和太子來往,看樣子是想要投靠。”
投靠的可能不是很大,剩下的全都是殘兵敗勇,沒有利用價值,屠,殺城池得來的不義之財被其他人惦記上了,邊境常年苦寒沒有銀子冬天都難過。
“派人過去,見到太子的人馬一律殺乾淨,至於太子本人押送進京,朕暫時還不能殺他。”先皇尚未進入陵寢,自己就將長兄殺了,傳揚出去自己的臉就住那兒的沒有地方擱了,外面的流言蜚語此刻無法顧及。
“對了,他們說朕什麼了?”
“有點不太好意思說。”他們確實有些不好意,要是就這麼說出來似乎真的會傷陛下,畢竟是私事,而且還關乎於陸姑娘。
一個個不肯說話,薛慕燼越想越不對勁,左不過是說自己弒父殺兄,“你們還有不好意思的,讓你們辦點事情到處給我折騰,婉兒受傷你們怎麼沒有跟我說?”
幾個暗衛閉了嘴,陸小婉受傷他們也才知道,還是寧家的大公子過來說的,自己沒來得及向薛慕燼稟告。
“他們說您始亂終棄!”
薛慕燼和陸小婉的關係除了親近的人知道以外沒有人知道,又是太子乾的,自己的這個大哥簡直就是一個害蟲,躲在暗處的小人。
“罷了,你們找人給朕封口,另外送些補品吃食去婉兒的住處,但是不要找你們出現過的,尤其是太子知道的暗衛。”
他上次沒有做好準備,讓太子鑽了空子,這回決不能再置陸小婉於危險,薛慕燼考慮了很久,還是不能出宮,群臣盯著自己,踏出皇宮陸小婉的住處就該讓他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