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來‘做實驗’的右臂已經被鹽磨得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他急忙逮著一瓶創傷藥,猛烈地將藥粉倒在傷口處。
霎時,他悲涼的慘叫聲更加響亮,彷彿能夠將耳膜都震裂。
“肏!是誰特麼在無病呻吟?!”
“叫的這麼大聲,尼瑪的,是擼出血來了嗎?”
盡是干擾老子靜下心修煉!
樓下樓上的住戶以及隔壁的鄰居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們大部分人都是要參加武考的武考生,藉助週末這個‘短暫’的假期,在家瘋狂地閉關修煉。
殊不知,究竟是哪條狗在呻吟,吵得無法平靜下心境。
他們心中怒火沖天,甚至將心境中水都煮熱了。
熱氣騰騰,青煙嫋嫋。
“怎麼回事?昨天塗抹藥粉的時候都沒這麼痛。”江昊強忍著痛疼,咬牙切齒,雙目赤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感覺整條手臂都彷彿要灼燒起來似的,極其通紅。
看上去,宛若被高溫熔鍊的銅鐵。
汗水不斷地從毛孔中滲透而出,打溼了衣襟。
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直至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江昊才發現自己手臂已經恢復如初。
未留下任何的疤痕,完好如初。
“呼!”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三個小時。”
江昊對創傷藥的藥效感到極其的震撼。
“僅僅只用了三個小時,便讓手臂重新長出面板,如果進行全身打磨的話,一天可以打磨五到八次。”他默默地在心中盤算著。
他計劃打算一直到武考前夕,每天只睡三個小時,而且那三個小時還是用來修復面板損傷的間歇時間。
“真是機智如我。”江昊毫不吝嗇言辭地讚美道。
轉眼間,兩天的‘大長假’一瞬而逝。
江昊這兩天一直窩在房間裡,並且時隔一段時間就是發出一陣陰陽怪氣的呻吟,吵得周圍的鄰居氣息絮亂,面紅耳赤。
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是他能夠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有了不小的提升。
元都中等學府。
上等五元班。
江昊一進入教室,就聽見有人在抱怨最近的鹽價。
“不知道怎麼搞得,最近的鹽賣的好貴啊,感覺一包鹽能夠讓我吃土半個月啊!”
“你不知道嗎?”有人驚愕道。
“該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