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天聽了楊一帆的自選科目會報演講辯論,也有點想笑。
楊一帆目前高居全聯邦應屆考生排行榜第一。
那麼意味著,除非出現重大變故,他得到源能覺醒儀式,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一件事情。
這也就是說,楊一帆很有可能覺醒的異能是:嘴炮。
但是把楊一帆這麼一個高冷男神,和嘴炮這麼詭異猥瑣的異能聯絡起來,確實也有點違和。
想想愷叔每次發嘴炮之前那一臉寒霜吧。
不過夏天是個厚道人,不會像鱸魚那麼肆無忌憚。
稍微笑笑,拍拍楊一帆的肩膀,也就罷了。
楊一帆被鱸魚和夏天搞得有點莫名其妙:
“你倆這是在幹嗎?”
“演講辯論不能報嗎?”
鱸魚不管那麼多,繼續笑著說道:“能!當然能!太能了!”
然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圍著楊一帆轉了一圈又一圈。
鱸魚似乎在想著他將來使用嘴炮異能的樣子,別人還沒有怎樣,先把自己笑了個不行。
楊一帆的還擊馬上來了:“對了,鱸魚,你這樣可不行。”
“聽說你自選科目報的相聲?”
“講相聲是為了把別人逗樂!哪有觀眾還沒樂,自己先樂得不行的道理?”
夏天聽了趕緊問鱸魚:“你還真的自選科目報了相聲?”
鱸魚不笑了,說道:“這能有假?這是我的執念。”
“我不一定有講相聲的天賦,但我的執念是這個,我想覺醒的方向是這個!”
“我相信執念最終會戰勝天賦!”
說話間,鱸魚也並沒有太顧忌楊一帆。
這也正常,想來以楊一帆的家世,也不可能對覺醒者的世界一無所知。
鱸魚和楊一帆再次問了一下夏天的打算,夏天也隨便回答了幾句。
三個好友站在教學大樓的雪地前,亂七八糟聊了大概有十分鐘。
冬天的太陽把三人站立的身體,投射出了三道長長的影子。
這時一陣寒風吹來,裹挾著細細綿綿的雪花,吹拂向了三張年輕的面龐。
三個年輕人無視著小小的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