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所有的人,都是下面那個‘花舞’造成的。”酆雲炎低聲說道,但是語氣卻是十分堅定。
“不會吧,所有的都是嗎?”酆尹繼續維持他那“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信。”的樣子望著酆雲炎。
“‘花舞’是褒國的人,你應該知道吧。”酆雲炎說道,“那人來自那兒,據她說的是受了虢家的命令前來刺殺我們的。”
“虢家,又是虢家!”酆尹怒火中燒,“這虢家真是與我們好大仇恨,一直抓住我們不放。”
其實酆雲炎倒是有點想提醒他,曾經周朝和虢家毀滅,楓焱族可是大功臣,現在虢家死灰復燃,想針對楓焱族自然是當然可行的了。
其實本來說虢家的實力雖然還是很強大,但是也不至於啊能夠與現在的楓焱族相提並論。現在的楓焱族可算是如日中天。只是虢家聰明就聰明在這,他們控制的不是別人,而是姬宜臼,這樣讓楓焱族確實左右為難。
周朝的這個王雖然說只是一個象徵而已,但是這周王是人們“推舉”出來的。正是因為楓焱族的勢頭正值,其他家族的人看著那可就不安逸了。若是楓焱族的人為了剷除虢家,將這姬宜臼給抹掉,那麼其他諸侯勢必會以此為由,來要挾甚至聯合攻擊楓焱族,這樣自己就成了下一個周朝了。
“這下怎麼辦?”酆尹問道。
“跟我走。”酆雲炎回答道,“去下面。”
兩人下了樓,周圍還是一樣的景色,每個人都在昏迷之中,東斜西躺,有些姿勢還有點……一言難盡。
上了舞臺,兩人發現舞臺中的“花舞”躺在地上。酆雲炎走過去檢視一番,發現“花舞”確實已經沒有脈搏。
看來當時在幻境中殺的正是“花舞”。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大美人啊。”酆尹惋惜道,“長得這麼好看的人竟然是‘褒國’的人。”
“怎麼樣?”酆雲炎轉過頭問道。
“我看了,周圍的這些人都是一樣的昏迷了,只有這‘花舞’是死亡。”酆尹回答道。
“我這也是。”酆雲炎點了點頭,從“花舞”身邊站了起來,“剛才我看了一下‘花舞’身上,沒有什麼解藥。”
“解藥?”酆尹疑惑問道。
“嗯,解藥。”酆雲炎斜過眼看著酆尹,“我們現在樓閣裡的所有人都中了這‘花舞’的毒,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七天之後我們所有人都會全身潰爛而死。”
“什麼!全身潰爛而死!還只有七天!”酆尹大驚失色,頓時覺得眼前的這“花舞”再也不像之前那樣討人喜愛,反而十分厭惡。
“那怎麼辦?哪裡去找解藥?”酆尹急切地問道。
“放心,我曾經聽說過一個關於褒國的傳聞,褒國人施毒時隨身都會攜帶解藥。也不知為啥,可能是為了防止他們自己中毒吧。可是剛才我搜了一下‘花舞’的身,卻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麼解藥,甚至一個瓶子都沒有。”
“那這怎麼辦啊?”酆尹苦惱道,“我可還不像這麼早就與世長辭啊。我還沒有妻子呢,還沒孝敬父母呢!”
“慌什麼!”酆雲炎吼了一句,走下了舞臺。
酆尹收了收抱怨,隨著酆雲炎走下臺去,登時一臉頓悟,說道:“對了,我們可以去這‘花舞’的房間裡尋找一番,說不定這‘花舞’因為表演沒帶在身上,放在房間裡呢。”
酆雲炎嘴角上揚,扭過頭看了一眼酆尹,讚賞道:“看來你的腦袋還不至於這麼笨。”
“那是。再說我哪是笨哦,我只是性格急躁了一點而已。”酆尹洋洋得意起來,自誇自談說著。
“不過我們怎麼找那‘花舞’的房間啊?這裡這麼多人的。”酆尹再次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