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講完,酆洛便走出營帳。酆焱一時氣急敗壞,怒道:“這孩子!都不聽我把話講完,真是的,哎!也怪我。”
酆洛走出營帳自顧自地到處逛悠,他們的成果還是有,勸說動了幾個小家族,還有申國。軍隊人數增加不少,可是與周朝的軍隊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
酆洛逛悠到申國和那些小家族的營帳處,忽地聽見吵鬧聲。酆焱也是疑惑,走過去便看到申國的人開始毆打那些小家族計程車兵。
酆洛忙不迭地跑過去,推開申國計程車兵,將那幾位被毆打計程車兵扶起來,轉身質問道申國計程車兵:“你們為什麼打他?”
申國計程車兵見是酆洛,氣勢頓減三分,但是依舊大聲道:“他們這些家族的人踩到我們家族的範圍,我警告他們,他們不僅不讓,還推攘我們,我們這才動手的。”
那小家族計程車兵慍道:“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們自己先動手的!”
申國計程車兵反而裝作一副無辜的表情回懟道:“哪有,明明就是你們自己不懂規矩,酆洛少帥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
頓時四周熱鬧起來。
酆洛很顯然沒預料到申國士兵的這一說,頓了頓,眉頭一凜,喝道:“都安靜!”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酆洛走到申國士兵旁邊說道:“大家都是一個陣營的,就不要鬧得這麼不愉快,我們都是為著共同的目標聚集在一起,不分高低貴賤,在這人人平等,沒有什麼所謂的地盤之說,這裡的屬於每一個人,每一個家族的人。”
酆洛轉過身,對著那些家族的人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在這人人平等,別在意他人的說法,不用管,我們奮鬥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申國計程車兵顯然不服氣,怒目圓睜地看著酆洛,欲言又止,心裡犯嘀咕道:“哼!這些都不知道是哪陰溝裡爬出來的家族也敢和我們相提並論,一視同仁,真是不知好歹。”
酆洛說完便將大家哄散開,不再看戲,圍聚計程車兵才各自散開。
酆洛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離開了這兒,揹著手往自己營帳走去。
酆洛沒發覺,暗處裡,一個人影全程目睹著酆洛的一舉一動,十分滿意地點點頭,等著他走遠之後,才離開此地。
酆洛回到自己營帳,心裡思忖著剛才發生的事,眉頭緊鎖。他自然心知肚明那個申國士兵到底是否有做錯,不需要看見所發生的,猜測都能猜出大部分。
申國士兵必然是依仗著家族勢力欺壓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見到我的到來,才假裝無辜的述說自己苦衷,顛倒黑白的能力倒是有一套。
而那些圍觀的人中要麼就是申國的,要麼就惹不起申國。是以才會跟著那個士兵隨聲附和。如今這些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毆打人的現象也是層出不窮,很容易導致內部四分五裂。
會議即將開始,家族首領也是基本都到齊。這時“炎舞者”走了過來,在酆焱耳邊低語幾句,便又退下。酆焱聽後面露難色,奇怪的是,他臉上又閃過一絲自豪。
會議開始。
王府
虢窈窈回來後,就一直被王盈悉心照顧,無微不至,讓虢窈窈都不好意思去想自己母親和舅舅的關係。可是虢窈窈並不至於安逸到忘記自己的任務。
現在房間沒人,虢窈窈思考著晚上的方案:若是晚上又發現舅舅,那便繞過他,沒有發現當然最好,就自行小心點便是。總之要在半周之內摸索好路線,為以後做好準備。
王盈寢殿,王曾緩緩抬頭,將嘴鬆開,兩人嘴唇漸漸分離。王曾起身下床將放在旁邊的王盈的衣服甩給她,自己站著將衣服整齊穿上。穿好後轉身看著王盈,滿心擔憂道:“阿盈,以後我們還是晚上再……,畢竟現在可是白天,被發現那不就糟了!”
王盈怒道:“你怕什麼?這可是你的府邸,有何不妥?你若是害怕,何必這個時候來找我。你這個時候來找我說明你已經明瞭的知道後果是什麼。”
王曾不再說話,而是顯現得有點懊悔,自己今天不該這麼早來王盈寢殿找她。等王盈穿好衣物之後,這才動身離開王盈寢殿。
王盈算是有幾分姿色,差幾年便到不惑之年,但因保養得當,說為二十少許之人也不為過,長得更是亭亭玉立,驚豔動人。這也是為啥如此年紀,王曾都願意冒著風險,白天進入王盈的寢殿的原因之一。王曾就是個實誠之人,自不會因為和王盈從小交好便到現在都不離不棄,多多少少,還是貪圖一點王盈的美色。
王盈當然知道王曾的這點小心思,但是兩人相互愛戀,有點這種小心思也很正常。王盈喜歡王曾,同樣的也存在著和王曾一樣的想法
王盈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不自主低頭失落起來,喃喃道:“芸辯,真希望我們不是兄妹,我們能夠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