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朝堂中那些勾心鬥角,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可處理不來。我呀,只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好。”慕南風趕忙擺手拒絕。
上官北堂看他一眼,說道:“世間又有何人如南風兄你這般聰穎。”
“嘖,不過這話說回來,如今玉竹成了你的側妃,可畢竟你們不能一輩子都生活在一起,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慕南風有些關切的問道。
“這正是本王心中愁苦之事呀,本王只盼著玉竹能平安生下這孩子,我便好好照顧她們娘倆,也算是對她的一些補償吧。”上官北堂嘆口氣說道。
“哎,萬萬沒想到,此事竟會如此解決。倒真是苦了玉竹姑娘。”慕南風也不由惋惜的嘆氣,“哎?我看這兩日你與玉竹姑娘心中都不大自在,不如我請你們去清音谷待幾天,也好散散心。”
“我府中瑣事繁多,又如何能去叨擾南風兄。”
“瑣事又何時能處理得完,你呀不必多慮,儘管隨我去就是了,就這麼說定了,明日一早便出發。”慕南風拍板做了決定。
“如此,便有勞南風兄了。”
“無妨,無妨。我可是時常盼望著王爺能光臨寒舍呢。”
次日,上官北堂一行便在慕南風的帶領下出發去往了清音谷,一路行了三五日,才算是到了地方。
這清音谷綠樹成蔭,百花齊放,樹木叢中不時的還有鳥兒飛過,倒真真是夏日裡避暑的絕佳勝地。
上官北堂剛一入谷,便覺著四周微風襲來,花香四溢,真真是舒暢的不得了。他對慕南風笑道:“原來南風兄自幼生活在如此美妙動人的地方,難怪也會有著瀟灑肆意的性子。”
慕南風也笑笑說道: “此處雖不比京城繁華熱鬧,卻也是十分靜謐宜人。冬與飛雪起舞,夏有百花相伴。自是舒服的不得了。”
上官北堂點點頭:“不錯,不錯。咦,那是何處?”他瞅著不遠處的一舍房屋指了指。
慕南風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說道:“哦,那便是家師的所在了。也不知師父他老人家這兩日是否也在谷中。”
“走,過去瞧瞧,本王也是仰慕神醫許久,理應前去拜訪拜訪。”上官北堂說道,他將馬兒拍打了一下,馬兒便奔跑著往前而去了。
卻又怕後面馬車中的玉竹受了顛簸,喊著吩咐那趕車人道:“小安子,照顧著點側王妃,本王先去瞧瞧。”
安海應了聲:“是。”對車內人說道:“側王妃,您坐穩了。”
玉竹拉開車窗的簾子,探頭問道:“快到了嗎?”
“快了,王爺先去探路了。”安海回道。
上官北堂與慕南風先行來到院舍之中,慕南風推開大門便喊道:“師父,你在家嗎?徒兒回來看你了。師父,師父?”
“哎呀,喊什麼喊,把老夫的瞌睡都嚇跑了。”說著話一個白鬍子老先生從屋裡走了出來。
一眼看見慕南風便順手拿起牆旁邊立著的笤帚就衝了過來,朝著慕南風身上打去,說道:“你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呀。說說,走了多長時間了,莫不是將老夫忘了。”
慕南風見狀,趕忙將上官北堂擋在身前,左閃右閃的說道:“徒兒哪裡敢忘了您呀,徒兒想您都來不及呢,這不,徒兒帶著您最愛的鳳梨酥來看您了。”
老先生一聽,扔下笤帚說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瞧!”慕南風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裹來,繞到上官北堂身前遞給老先生。
“這才像話嘛!”老先生伸手就要接過包裹。
慕南風閃過,將包裹拿在手中又道:“師父,徒兒這兒還有客人呢,您一點也不給徒兒面子,見著就打。”
那老先生看向上官北堂,笑笑拱手說道:“老夫不知有貴客到訪,未能遠迎,失禮了,失禮了。”
上官北堂也對他行禮道:“老先生客氣了,是在下突然叨擾,打攪了老先生清淨,還請先生恕罪。”
“不叨擾,不叨擾,老夫就喜歡熱鬧。”那老人家笑著說道。
這時玉竹的車馬也已經到了,上官北堂扶她下來說道:“來,玉竹,見過神醫期老先生。”
玉竹微微躬身,行禮說道:“奴家拜見老先生。”
“夫人客氣了。”那老先生看看玉竹說道,“看夫人面色蒼白,眉目憂愁,乃有肝氣鬱結之症呀。老夫勸告夫人一句,心事過重怕是對腹中胎兒無益。”
上官北堂與玉竹皆是一驚,上官北堂心中暗想:“這期彌子果真是當世神醫,竟一眼就瞧出了玉竹懷有身孕。”
慕南風將那盒鳳梨酥遞上說道:“正是呢,師父,這些時日就勞煩您老人家幫玉竹姑娘多調理調理了。”
“哼!你小子呀!”老先生哼著鼻子說道,轉身坐到一旁的竹椅上吃鳳梨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