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姑娘不可妄自菲薄,依我看此曲比一些沽名釣譽地曲子強多了。”上官北堂又道。
慕南風見這二人聊的有些熟絡了便起身說道:“好了。北堂兄,我看你與雲香姑娘性情很是相投,不如你們先聊著,我出去轉轉。”
“這,南風兄。”上官北堂一聽,立刻又緊張了起來。
“放心吧,北堂兄,我去去就回。等我,我不回來,你可不許離開啊。”慕南風不容上官北堂再阻攔自己,幾步便退出了門外。
留得上官北堂與雲香姑娘獨處。
這可是真為難了上官北堂。他看看坐在對面的雲香姑娘不知該說些什麼。
四目相對,尷尬得不由讓他羞紅了臉。
上官北堂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可又實在找不著什麼話題。
最後還是雲香姑娘說道:“不如雲香再為公子彈上一曲,還請公子品鑑。”
上官北堂點點頭說:“好。”
這白日裡彈曲說笑還好打發,可到了晚上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眼看夜色已深,這慕南風還是不見蹤影。上官北堂不由著急起來。
而云香姑娘卻是十分高興,她覺得自己遇上了知己。
她向老鴇要了一壺酒來,說道:“公子,你我今夜盡興暢飲可好?來,雲香敬公子一杯。”
上官北堂哪裡遇上過這些事,坐在桌前沒幾下便被雲香灌倒了。不多時便覺得面紅耳赤,渾身燥熱。
終於雲香開口說道:“公子,奴家伺候您休息吧!”
上官北堂雖然醉了,心中卻是明白不過,他即刻拒絕道:“不用不用,若是姑娘累了,還請早些歇息吧。”
雲香在這地方待慣了,她只以為上官北堂是在客氣,便走上前來伸手就要脫他的衣服。
上官北堂搖晃著起身,趕忙往後退退說道:“姑娘,不可不可。”
“公子,不必羞澀。一切自有奴家在呢!”雲香說著又往上官北堂身上撲去。
上官北堂只覺雙目昏花,頭腦發熱。對面撲來的雲香姑娘也由一個變成了兩個。
他憑藉著最後一絲清醒躲閃開來。點住了雲香的穴道,而後暈暈乎乎的說道:“姑娘,對不住了。”
接著他便一頭扎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次日一早,他才算徹底清醒過來,一睜眼看到立於床前一動不動的雲香姑娘著實嚇了一跳。
雲香姑娘不得動彈,只得看著他默默流淚。她在雲春樓待了很多年了,接待的客人也不少了。
可上官北堂是她唯一一個自廂情願的人。可這人竟然不願讓自己碰他。她又怎能不傷心呢。
她的淚水如同泉湧般奔流而出,她抽噎著,哭泣著。
上官北堂見一大早她就在流淚很是不解問道:“姑娘這是怎麼了,為何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