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用手敲著腦袋做思索狀的想了一會兒道:改個什麼名好呢。
然後,扭頭向肥球問道:肥球,你說改個什麼名兒好啊?
肥球嘴一咧道:我怎麼看這個娘都象個鬼,不如干脆就叫鬼娘們或者娘們鬼吧。
聞言,寧哥點了點頭道:好名字,對,就叫鬼娘們吧。
話罷,向那女人喊道:喂,鬼娘們,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那女人氣的快發瘋了,跳著腳的罵道:誰是鬼,你們才是鬼呢,一個胖鬼,一個癆病鬼,兩個該死的鬼,我我跟你們沒完。
舞舞扎扎就要上來向二人撕扯。
就在這時,突然從人群外傳來一個男人的厲喝聲:喂,出什麼事了,出什麼事了?
話罷,一個三十多歲,生的很魁梧的漢子從人群的外面擠了進來。
那女人一見這漢子忙撲過來哭喊道:劉地堡,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都被人家欺負到家門口來啦。
話罷,用手一指趴在地上只“哼哼”的綠袍漢子道:你看,我丈夫都被他們打得都爬不起來了。
聞言,劉地堡兩眼一瞪的問道:誰這麼大膽,敢上門欺負人?誰?
那女人用手向寧哥、肥球二人一指道:就這倆惡人。
聞言,劉地堡向寧哥、肥球二人看去,不由就是一愣,因為他認出了二人,於是忙顯出笑臉的上前行禮道:原來是二位官爺呀。
話罷,轉臉向那女人訓道:你亂說什麼,這二位官爺是我們洛陽縣衙的左右巡街吏,他們怎麼會上門欺負人呢,快向二位官爺陪禮。
女人用手一指仍趴在地上沒起來的綠袍漢子道:我丈夫都被他們打成這樣了,還說沒欺負人。
劉地堡訓道:二位官爺打你丈夫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他做了什麼壞事。
話罷,轉頭向寧哥、肥球討好的道:二位官爺,是不是這樣的?
肥球道:那還用說,不然我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跑到大街上來揍人,揍人不累啊。
劉地堡問道:二位官爺,不知不知他做了什麼壞事?
聞言,寧哥用手向趴在地上的那個綠袍漢子一指道:這你得問他呀。
劉地堡轉頭向趴在地上的綠袍漢子厲聲問道:秦瓜,你做了什麼壞事,說?
綠袍漢子忙道:我我不孝,我不養我的娘,讓我娘住破草房,我住大瓦房,還不讓我娘進我的家門。
聞言,劉地堡氣的罵道:你真渾帳,怎做出這等畜牲不如的事,這是要天打五雷轟的。
轉頭向寧哥問道:官爺,你們要怎麼處置秦瓜?
寧哥道:看他自己啦,如他能改,從今以後好好的奉養他的老孃,什麼事都沒有,不然抓去關進大牢中先受盡苦頭,然後讓我們知縣大人判他個流放千里做苦役的罪。
聞言,綠袍漢子害怕的大聲喊道:二位官爺別抓我,我改,我改,我明天就不,是今天,是現在,接我老孃回家好好奉養,決不再讓我老孃住破草房了。
綠袍漢子的話剛落,那女人就大叫起來:什麼,你要把那老東西接進咱家來,不行,絕對不行,你要敢把那老東西接回家來,我跟你沒完。
聞言,寧哥和肥球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寧哥搖了搖頭道:真夠可惡的,原來那傢伙不孝對他老孃不好,全是這惡婆子搞出來的啊。
肥球問道:我們怎麼辦?
寧哥道:不太好辦,因為我們從不打女人。
話罷,反問道:對了,肥球,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肥球搖了搖頭道:你都沒有辦法,我就更沒辦法了。
聞言,寧哥做出一副思索狀的想了想後道:肥球,我們不打女人是沒錯,可不是女人的女人是不是應該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