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李應龍嚇壞了,忙喊道:喂,不能摔,我還要靠它尋找我的生身父母呢。
趙盈手停在空中,雙眼瞪著李應龍問道:無賴,你說,你是要它,還是要我?
李應龍一愣,不明白的問道:什麼跟什麼啊,要不要你跟這牌子有什麼關係嗎?
趙盈道:我說有關係就有關係,你
就在這時,突然,從院門口處傳來張雲芳的喊聲:應龍,趙姑娘你們在幹嘛呀?
趙盈扭頭向站在院門口的張雲芳看了看後撤回舉在空中的手,但玉牌卻並沒有還給李應龍,而是隨手揣入了懷中,沒再說什麼,轉身出了亭子向外走去,路過張雲芳身旁時丟下一句話:張小姐,從今天起,這無賴就全交給你了。
話罷,走出了院子。
張雲芳跑進亭子裡向李應龍問道:應龍,趙姑娘怎麼了這是?
李應龍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瘋婆子今天奇怪的很。
晚飯後李應龍坐在一張椅子上,一邊泡腳一邊想著事情。
張雲芳在收拾床鋪準備睡覺,一回頭看到李應龍坐在那裡一勁發呆,不由奇怪的向他問道:應龍,你在想什麼啊?
李應龍回過神來,看了看張雲芳道:我在想那瘋婆子今天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那麼的反常。
聞言,張雲芳點了點頭道:趙姑娘今兒是挺反常的,她走時還跟我說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話。
李應龍忙問道:什麼話?
張雲芳想了想道:趙姑娘是這麼對我說的,她說,張小姐,從今天起,這無賴就全交給你了。這話怎麼有點交託後事的味道,趙姑娘不會是因為什麼事情想不開了吧?
聞言,李應龍搖了搖頭道:那到不會,她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她今天在亭子裡還要我儘快娶她呢。
聞言,張雲芳緊張了,忙問道:趙姑娘要你娶她啦,你你怎麼跟她說的?
李應龍道:我答應她七天後娶她,可她又說,知道我真心娶她也就夠了,就知足了,之後就把我的一塊玉牌給搶走了。
張雲芳一驚的問道:什麼,她把皇太后賜給你的那塊監國玉牌給搶走啦?
李應龍道:不是那塊,是另一塊。
聞言,張雲芳長長撥出一口氣,用手拍著胸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把皇太后的玉牌給搶走了呢,那麻煩可就大了,就如同做官的把自己的官印給弄丟了,這可是死罪。
話罷,走過來在李應龍身前蹲下給他洗起腳來。
李應龍忙伸手把她拽起道:你去坐著歇會兒,我自己來。
張雲芳道:應龍,你累了一天了,讓我給你洗吧。
李應龍忙擺手道:媳婦,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折了自己的壽,還想多活幾天陪你呢。
聞言,張雲芳笑了,道:你就能危言聳聽,哪有那麼嚴重。
但她還是聽話的走到床前坐了下來。
李應龍動手三下兩下洗完了腳,拽過一塊乾布擦淨腳上的水珠,穿上鞋,彎腰端起盆子向外走去,潑了水返回把盆放到了牆角,然後轉身來到床前也坐了下來。
張雲芳身子一歪躺倒在李應龍的懷中。
李應龍伸出雙手把她緊緊抱住,一雙眼在她臉上仔細端量了一下道:雲芳,才這麼兩天,你怎瘦了這麼多呀?
張雲芳一笑道:想你唄,想你就吃不下飯去,吃不下飯不就瘦了麼,你回來就好了,我一定多吃飯,用不了幾天就會補回來的。
李應龍瞞怨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去辦事的麼,又不是突然走了沒了訊息讓你擔心。
張雲芳道:人家就是想你控制不住嘛。
李應龍搖了搖頭脫口道:幹皮奶奶的,要是有一天我突然失蹤了,你可怎麼辦啊。
聞言,張雲芳緊張的道:應龍,求你別失蹤,那樣我會瘋的,真的會瘋的,你知道麼,這兩天你不在我的身旁我就如同生活在地獄裡一樣,太痛苦了。
說著說著就從她的雙目中流出淚水來。
李應龍心痛了,忙用衣袖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去道:幹皮奶奶的,我剛才跟你說著玩的,你怎麼當真了,老王八蛋不是說我精的一百個猴捆在一起都不換麼,我又怎麼會失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