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公望看了看展昭冷傲的道:喂,不瞭解情況不要亂說話,不是我來你們府衙鬧事。
他用手中竹杆向那衙役一指道:我是來你們這裡找一個叫展昭的人的,我讓這狗才給通報一聲,可這狗才狗眼看人低,見我老人家是個要飯花子,就趕我走,說什麼也不撒泡尿照照,他們的什麼展護衛展大人豈是我這種人能見的,我老人家一生氣就教訓了他幾個大耳刮子,可這七個狗才不服啦,掄起傢伙就上來殺我,我老人家又沒犯法,幹嘛來殺我,我老人家就來氣了,用我的打狗棍一人捅了一下他們就都躺下啦。
黃公望說的輕描淡寫,但展昭聽的卻甚是心驚,他忙問道:老人家,你找展昭有事嗎?
黃公望兩眼一瞪道:廢話,沒事我來找他幹嘛,我吃飽了撐的啊。
展昭雙手抱拳向黃公望施了一禮道:在下就是展昭,請問老人家是丐幫中的哪一位?
聞言,黃公望笑了,道:不簡單,還能看出我老人家是丐幫的,我老人家姓黃,名公望,暫時在丐幫做個小幫主。
聞言,展昭大驚道:原來老人家竟是大名鼎鼎的丐幫黃幫主,失敬,失敬。
話罷,手一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老人家,請裡面說話。
黃公望擺了擺手道:不進去了,還是在外面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說說吧。
展昭道:黃幫主,如果你跟我說的事比較秘密不想讓外人聽去的話,還是到在下的住處說去吧,在下住的地方很僻靜。
聞言,黃公望稍思索了一下一揮手道:那好吧,就到你的住處說去吧。
話罷,一揮手中的杆子閃電般向躺在地上的七個人身上又點了一下,七個人能動了,一高從地上跳起。
展昭向八人冷冷的道:你們還不謝謝人家黃幫主對你們手下留情。
八人忙向黃公望施禮齊聲的道:謝黃幫主手下留情。
展昭向黃公望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黃幫主請。
話罷,二人一起向府衙大門中走去。
皇太后從外面走入宮中來到床前,見床上空了,不由一愣,忙轉頭向一旁的一個宮女問道:盈兒郡主呢,她怎不在,哪去啦?
宮女忙回道:稟皇太后,趙盈郡主睡醒後連早膳都沒用就走了,卑女問她要去哪裡,她說回洛陽。
聞言,皇太后輕嘆一聲道:這孩子,走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呢。
趙盈騎馬從汴京西城門急駛而出,沿著一條官道向洛陽方向狂奔。
展昭帶黃公望走入他的臥室,二人在主客位上坐了下來。
一個下人用托盤端著兩碗茶走了進來,在二人面前各放一碗然後退出。
展昭問道:黃幫主找在下要說什麼事?
黃公望道:你們府衙是不是把洛陽縣衙裡的一個姓吳的總捕頭給抓去了?
聞言,展昭一愣道:黃幫主也知道啦,對,是有這麼一回事,昨晚她帶人偷入府衙綁架了我們兩個姑娘,因此,我們大人一早帶人包圍了縣衙把她給抓來了。
黃公望冷厲的道:那是胡說八道,吳總捕頭是我老弟的得力助手,此女光明磊落,為人正直無私,永遠不會做這偷雞摸狗的事,你們抓錯人了。
聞言,展昭道:這不可能,我們先是得到了值夜更夫的報案,然後又在縣衙的小倉房中搜出了我們的兩個被綁架的姑娘,其中一個姑娘在被綁架時親耳聽到吳總捕頭的手下喊出吳總捕頭這個名號來,所以不會錯的。
黃公望用手一指展昭道:虧你還是闖蕩江湖多年的南武林名俠,你也不想一想,如果真是吳總捕頭做的這件事,她會讓她的手下在被綁架人面前直呼名號嗎?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疏忽大意了,可是這種疏忽在別人身上也許能夠發生,但在吳總捕頭身上是決不會發生的,因為,在她當這個總捕頭之前,她也曾是武林中的一個門派的掌門人,江湖經驗甚是豐富,她是決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因此我敢斷定,這一定是什麼人給你們設了一個圈套。
聞言,展昭疑惑的道:圈套,什麼人下的圈套?為什麼?我們大人才剛到洛陽接任啊,在洛陽並無仇人。
黃公望道:你們是沒有,可我老弟有啊,人家八成是要借你們的手來整我老弟,然後讓你們兩家鬧起來,搞成個兩敗俱傷。
聞言,展昭奇怪的問道:黃幫主,你的老弟是誰啊?
聞言,黃公望抬手在自己腦袋上一拍道:看我腦袋,怎忘了說我老弟的官銜了,我老弟就是現任洛陽縣的李知縣。
展昭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黃幫主,你老弟,啊,不,應該是李知縣,他有什麼仇人,為什麼有人要借我們的手整他?
聞言,黃公望思索了一下道:這事我現在還不能對你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老弟現在正為朝庭做一件大事,這件事觸及到一些不得了的人物,他們害怕了,於是就想方設法的來對付我的老弟,你們府衙的綁架事件可能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話罷,頓了頓,思索了一下接著道:我想這次綁架事件絕不會是孤立發生的,之前一定還有別的事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