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姑伸手拿過那封信函,見信封上寫著絕密二字,封口是用火漆封過的,但已經被拆開過了。吳秀姑用手在信封上捏了捏,覺得不對勁,忙開啟封口向裡面看了看,信封裡竟然什麼也沒有,是空的。
吳秀姑忙把那隻信封向吳勇亮了亮問:裡面的信呢?
見是空的,吳勇的臉色一變道:不知道啊。
九妹從吳秀姑的手中要過信封向裡面看了看,然後臉一沉的向吳勇問道:信怎麼沒有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聞言,吳勇嚇得身子猛地一顫,忙擺手:小的怎敢搞鬼,小的這些日子一直待在城外的秘宅中看守著柴將軍,沒有回來過。
思索了一下,吳秀姑覺得這件事情嚴重了,於是道:信沒了,龍海濤死了,這事不簡單啊。
話罷,向九妹吩咐:九妹,你快去刑部向大人稟報這裡發生的事情。
聞言,九妹忙點頭道:好,我馬上回去向師傅稟報去。
話罷,轉身跑了出去。
徐廷華大喊:你不能打我,我是朝廷的一品命官,有官職在不能受刑。
李應龍哪會信那個邪啊,聞言一笑的:是,你是一品的官兒,按照朝規,你的官職沒有被皇上免除之前是不能揍你。但是,那是對別的官而言,對我不管用,我是誰呀?無品大知縣,噢,不對了,現在我應該是無品知府加無品的文淵閣大學士。
所以呢,別的官不能打你,我卻能打你,為什麼呢?因為我是無品的官啊,也就是說,我的官比你大多啦,大官打小官理所當然,就如同老爹打兒子,因此,我不但能打你,而且,打了也白打,不打白不打。
對了,老百姓還有一句話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噢,想起來了,是,王子犯罪與老百姓犯罪是一樣的,該怎麼打就怎麼打。
話罷,手一揮下令道:來人,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揍啊。
聞言,站在大堂兩邊的眾衙役捕快們遲疑著沒有行動,畢竟這個徐廷華是刑部尚書,當朝的一品大員,雖然是遵照李應龍的命令來揍他,但那也是擔很大責任的,搞不好都得被判個千里流放去做苦役的罪。
但寧哥、肥球可不管那些,在他們的腦袋裡根本就沒什麼一品大員的概念,他們只認李應龍,只覺得李應龍才是官,別人誰也不好使,皇上也不行。
所以,在李應龍下令的瞬間,二人一下子衝了上去,然後一人抓著他的一條胳膊拖著就走。
見狀,王欽急了,忙向寇準道:寇相,朝廷命官沒有皇上的聖旨是不能動刑的,你怎麼不阻止李大人啊。
聞言,寇相頭一搖的:我可不想找揍,李大人的手中有皇太后賜予的監國玉牌,殺人都不用上報,更別說揍人了。
話罷,似想到了什麼的又道:對了,你幹嘛不去阻止呢,卻讓我去阻止,你安得什麼心,是不是成心下套讓我老頭上當去找揍啊。
聞言,王欽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寇相別誤會,我跟李大人不是有過節麼,我去阻止那豈不是火上澆油了麼。
寇相道:那就別管了,誰叫徐大人弄來了一個假信使,一封假書信矇騙人呢,挨頓揍清醒清醒也好。
二人說話之際,寧哥、肥球已經動手揍上了,打得徐廷華不住的慘叫,在場的刑部人員
則驚得目瞪口呆。
打完,寧哥、肥球又把徐廷華拖上來丟到了大堂的地上。
李應龍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徐廷華嘻嘻一笑的問:徐大人,感受如何啊?
徐廷華怒聲的:這事我跟你沒完,明天早朝我就向皇上參你亂用私刑,毆打朝廷命官。
聞言,李應龍點了一下頭道:可以啊,這是你的權利。
話罷,似又想到了什麼的,一拍腦袋的:啊喲,我想起了一件事,不,應該是一個案子。
接著,他從座位上站起走出來到徐廷華的面前蹲下,然後一伸手從懷裡面掏出一張寫了字的紙開啟向徐廷華一亮道:徐大人,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洛陽王的兒子趙小王爺的供狀,據趙小王爺交代,徐大人是他建地下鑄錢黑工坊,私鑄假幣的同夥,知道這是什麼罪嗎?滅門之罪,也就是說,你得被殺頭的,你全家所有的人都要被殺頭的。
聞言,徐廷華驚得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忙大聲的喊:不,我不是他一夥的,他的事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李應龍嘻嘻的一笑,把嘴附在他的耳旁輕聲的:徐大人,按照你審案子的邏輯,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是吧。你們刑部有一百零八種刑具,我一件件的往你身上招呼,還怕你不承認麼。“哈哈”,到時候我立了大功,你成了罪人,好玩吧。不過,這怨不的我啊,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好學習,剛才跟你那麼一學,我就學習會了。
聞言,徐廷華極驚恐的大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正在說話的寇相、王欽嚇了一跳,忙扭頭向這邊看。
寇相奇怪的問:李大人,你剛才跟徐大人說什麼話了,竟然把徐大人嚇成這樣了?
李應龍道:我剛才告訴他,趙小王爺的鑄假幣案牽扯上了他,恐怕以後我還要跟他打交道,他就喊了起來。
聞言,王欽厲聲的:李大人,你恐嚇朝廷大臣,我要參你。
李應龍道:尼嗎幹皮奶奶的,誰恐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