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龍一擺手:不急不急,我有幾個問題要與那個什麼信使對質一下。
話罷,來到那個信使的面前蹲下,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厲喝:喂,快把你冒充信使的事從實的招來。
聞言,信使慌了,忙道:我沒有假冒信使,我是真的信使。
李應龍抬手在他的腦袋上又拍了一下:你個蠢蛋,你個白痴,我這是在救你你知道麼,如果你是信使,你就得被殺頭,現在我說你是假信使,你說對,我是假信使,你不就被釋放了麼,你怎麼這麼笨啊。
話罷,抬起手來又給了他一巴掌罵:尼瑪的,你娘怎麼生的你啊,生你前是不是吃了豬腦子狗腦子之類的東西了呀,才使得你如此的愚笨,快向上面說,大老爺,小民冤枉,小民不是什麼信使,小民是被一兩個王八蛋逼著這麼做的,說啊。
信使渾身顫抖了起來,用眼向左邊的王欽看去。
李應龍用手向王欽一指:你幹嘛看他啊,是不是他逼你這麼做的?
聞言,王欽驚得一高從座位上跳起怒喊:李大人,你什麼意思,我與那個信使素不相識,怎麼會是我逼他做的呢。
李應龍瞪了他一眼:你急什麼呀,這個假信使不是還沒說話麼。
話罷,向信使又是一聲厲喝:尼瑪的快說,說呀,這可是你最後的活命機會了。
信使身子猛地一顫,牙一咬的:不,我不是假信使,我是真的信使,我是真的信使。
聞言,李應龍搖了搖頭,表示遺憾的:榆木疙瘩腦袋,不開竅啊,這就沒辦法了。
話罷,突然向信使問:喂,你認不認得我啊?
信使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大人。
李應龍做出很驚訝的樣子:什麼,你不認識我,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我不就是讓你送信的那個柴敢將軍麼。
信使忙道:你不是,柴敢將軍我很熟的。
李應龍笑了,道:看來是假的就真不了,真的也絕對假不了。
話罷,向外面高聲喊道:柴將軍,你進來吧,讓這個信使認一認你。
柴敢穿著捕快的服飾從人群中走上了大堂。
李應龍用手向柴敢一指道:喂,那個什麼信使,柴將軍來了,你不是說,你跟他很熟的麼,那你還不快去跟人家打個招呼啊。
聞言,那個信使看了柴敢一眼道:大人,你別耍小人了,柴將軍現在我們大遼國呢,怎麼會來這裡,他不是柴將軍,柴將軍我很熟的。
李應龍嘻嘻的一笑,向徐廷華道:尚書大人,你怎麼說啊,你大概也會說他不是柴將軍吧。
徐廷華、王欽在看到柴敢的一瞬間就驚呆住了。
跪在地上的史海波仰頭向柴敢看去,確認後一高從地上跳起撲到柴敢的面前抓住他的雙手激動的喊:柴將軍,柴將軍真的是你啊,你你怎麼會在京城啊?
柴敢雙眼含淚的:史大人,都是柴敢不好,連累了史大人入獄受苦,史大人,對不起啊。
這時寇相從座位上站起走過來高興的:柴將軍,你藏得好嚴實啊,我派出了那麼多的人都沒有找到你。
話罷,扭頭向李應龍:還是李大人神通廣大,一下子就把你給找了出來。
柴敢向寇相施禮:卑職參見寇相,寇相,卑職是被人劫持到城外的一處秘密的地方扣押了起來,是李大人救了卑職的。
寇相道:這麼說,你是被壞人劫持了,而不是投了什麼大遼國的。
柴敢道:卑職從沒有投過什麼大遼國,這是有人陷害卑職的。
話罷,扭過頭來向王欽看了看,王欽忙把臉轉過去裝作不以
為然的樣子。
寇相轉身向徐廷華問:徐大人,這事你怎麼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