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明並不知道用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六個人已被黑頭陀用隔空點穴大法給定住了身子不能動了,所以,他仍不敢動。
黑頭佗走到王天明的面前看了看他一笑的:這麼大一個將軍怎麼願意跟人家玩刀架脖子上的遊戲啊,沒勁,真的沒勁。
話罷,朝他揮了揮手又道:快出來吧,他們已經被我老人家給定住身子動不了了,現在已經傷不到你了。
聞言,王天明這才用手推開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六把鋼刀走了出來,然後向黑頭佗施禮道:謝謝頭佗長老出手相救。
話罷,又問:頭佗長老是怎麼知道有人要刺殺本帥的?
黑頭佗道:我老人家可不是能掐會算的神仙,不知道你的事情,是到你這裡來辦事碰巧遇上了。
聞言,王天明一愣的:頭佗長老是到我這裡來辦事的,敢問頭佗長老要辦什麼事啊?
黑頭佗伸手從他的懷裡面掏出了一塊玉牌向王天明一亮問:王將軍可認識這塊玉牌嗎?
此玉牌是皇太后賜給李應龍的那塊監國玉牌。
這就是李應龍讓黑頭佗辦的事情,因為趙盈一但在洛陽城救出包拯和她孃的後就要出城返回的,但難保洛陽王發現了以後不會派兵追擊他們的,所以,李應龍讓黑頭佗持這塊監國玉牌來洛陽北大營調兵接應趙盈他們的。
王天明忙躬身道:這是皇太后的監國玉牌,卑職聽候頭佗長老的吩咐。
黑頭佗好奇地看了看那塊牌子咕噥:這塊小牌牌還真就有這麼大的威力啊。
王天明沒有聽清楚黑頭佗的話,就問:頭佗長老說什麼?
黑頭佗當然不會說出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了,那樣的話豈不顯得他太無知了麼。
於是他一擺手轉移話題的:噢,是這麼回事,那個洛陽王不是造反了以後就把洛陽城裡面的那個黑炭頭知府包拯給抓起來了麼,那小王噢,就是這塊玉牌的主人和一個姓寇的老頭兒就派人進入了洛陽城去救那個黑炭頭知府去了,救出來後就要連夜出城的,但又怕洛陽王發現後派兵追殺,所以,就命令你這位大將軍帶領你的軍隊前去接應他們。
王天明問:怎麼個接應法?
聞言,黑頭佗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的一拍腦袋道:看我這記性,不是有信的麼,我跟你囉嗦個什麼勁啊。
話罷,一伸手從他的懷裡面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王天明:都在這上面寫著呢,你自己看吧。
王天明接過信開啟仔細的看了一遍後點了一下頭道:卑職知道了,卑職這就安排去。
然後,轉身拔腿向外走去。
黑頭佗則來到帥椅的面前一屁股坐了上去,就聽他嘟囔:我老人家也過一過做將軍的癮。
然後捧著那隻大酒葫蘆就喝起酒來。
一個軍官騎馬疾駛到洛陽府衙的大門前站下了,然後把手中的一支令箭向大門前的一個當值的將官一亮喊:王爺有令,命你們撤回自己的本部待命。
那個將官忙應道:遵命。
隨即向眾軍兵一揮手喊:弟兄們,撤,我們回去了。
不一會兒,圍困府衙的軍隊就全部撤走了。
展昭、張龍、趙虎、王朝、馬漢五個人滿面愁容的悶坐著。
這時一個下人從外面匆匆的跑了進來向展昭施禮稟報:展大人,圍困我們府衙的洛陽王的軍隊全部撤走了。
聞言,五個人一驚的從座椅上跳了起來,然後齊聲驚道:什麼,軍隊全部撤走了,怎麼回事啊?
稍一思索,展昭一揮手道:走,我們看看去。
話罷,拔腿就向外面跑去。
四人忙也跟在他的後面一起跑了出去。
府衙的兩扇緊閉著的大門已經被下人們給開啟了,十幾個府衙中的軍兵走出了大門來到了外面,然後疑惑驚奇的轉動著頭四下裡亂看了起來。
展昭等人從大門中跑了出來,見外面果然一個軍兵都沒有了,五個人和其
他人一樣也疑惑驚奇的轉動著頭四下裡亂看了起來。
就在這時,趙盈和杜七嫂走了過來,杜七嫂也與眾人一樣的驚奇,然後她向展昭問:展護衛,圍困府衙的軍隊呢?怎麼沒有了?出什麼事情了?
展昭認出了杜七嫂,驚奇的道:七夫人是你啊,你你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