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點了點頭贊同的:那寇相就暫時不要說了吧,不過,此事事關重大,不能掉以輕心啊,要趕快抓緊破案。
話罷,提高聲音喊:刑部尚書徐廷華可在?
王欽忙走出來上前來向上躬身施禮道:稟皇上,徐尚書被人給打傷來不了了。
趙恆又是一愣,疑惑的:怎麼一回事啊這是?死了一個兵部尚書,又打傷了刑部尚書,誰打的呀?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朝廷一品大員啊?
王欽道:稟皇上,是開封府知府李應龍闖入刑部打傷了徐尚書的。
寇相接話:王相,向皇上稟報事情不能斷章取義輕描淡寫啊,什麼叫李知府打傷了徐尚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打私架受傷的呢,你為什麼不說說李知府為什麼闖入刑部打傷了徐尚書的呀。
人家李知府不是查柴總兵的案子去了刑部的麼,刑部不正好開審柴總兵的案子麼,而徐尚書在哪裡閉著眼睛瞎審,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個假遼國的信使,還造了一封假信函,硬說是在遼國的柴總兵寫給吏部史大人的。
而柴總兵就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認識,如此的閉眼造假陷害朝廷官員該當何罪?別說打他幾下了,殺頭都不過份。
王欽狡辯的:徐尚書是朝廷的一品官員,犯了罪也應該有皇上下旨裁斷,一個小小的知府怎麼能隨便責打朝廷的一品官員呢,這是犯了藐視朝廷罪。
寇相道:王相,你還記得李知府在刑部大堂說的那番話麼,如果你忘了的話,那本相再重複一遍你聽啊,李知府是這麼說的。
說著,他用手向王欽一指大罵:你個烏龜王八狗下得蛋,放你孃的烏拉拉大圈屁,什麼叫皇上下旨啊,還不是你們這些小人在皇上的面前胡說八道,栽贓誣陷矇蔽皇上這麼做的麼。
現在真相已經大白了,柴總兵無罪,史大人無罪,這二位無罪那麼誰有罪呢?當然是你啦,因為你胡說八道栽贓陷害,你欺騙了皇上,犯了欺君之罪。來呀,把這個欺君的王八狗下的蛋給我拿下重責二十大板。
寇相的話音剛落,左右兩班的眾大臣們就笑翻了天,但王欽卻是氣白了臉,他用手向寇相一指道:你幹嘛罵我。
寇相忙擺手道:王相別誤會,本相是在學李知府說過的話給你重複一遍的,這是李知府的話不是我的話,人家李知府罵的是徐尚書不是罵的你,本相學李知府說話也不是罵的你,你可別硬往你自己的身上攬啊。
王欽道:就算是徐尚書犯了欺君之罪,那也該有皇上下旨降罪,一個三品知府打了一品尚書豈不笑話,這叫以下犯上。
說著,轉向趙恆奏道:皇上,為了維護朝廷的綱紀,臣以為該治李知府以下犯上藐視朝廷之罪,請皇上下旨革去李知府的官職交刑部審理。
寇相向上躬身施禮道:皇上,該罷官免職的是刑部尚書徐廷華,他身為朝廷一品官員,刑部尚書,執行朝廷律法的,本該公正無私,但是徐廷華卻偽造證據,找人冒充證人,誣陷朝臣,使吏部侍郎史海波蒙冤下獄,徐廷華犯的是造偽證罪,誣陷罪,欺君之罪。
徐廷華身為執法之人,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數罪併罰罪該當斬。至於李知府所為,臣以為並不存在以下犯上藐視朝廷罪,因為李知府握有皇太后賜給的監國玉牌,有先斬後奏之權,在玉牌面前,所有官員都是下屬,如官員犯了罪,握有玉牌之人有權處置。
聞言,王欽的臉
一下子白了,暗道:尼瑪的,又是這塊該死的玉牌。
趙恆的臉白了,不由暗自恨道:這塊玉牌對朕真是個天大的威脅,朕得想個辦法從他的手中把那塊玉牌奪回來。
見趙恆沉吟不語,寇相又道:請皇上速下聖旨以正朝綱。
趙恆回過神來,忙問:寇相以為如何處置?
寇相道:老臣以為,一,免去徐廷華刑部尚書之職,交由刑部審理,追查柴總兵一案的偽證之事,以便查出那封丟失的密函;二,恢復吏部侍郎史大人的官職,並適當的酌升,以示朝廷對史大人的清白和對皇上忠心的表彰,老臣建議,由史大人代理刑部尚書之職。
趙恆面向下面左右兩邊的大臣們看了看問:眾卿以為如何,可有異議?
眾大臣們誰也不願意捲入左右丞相之爭中去,因此,誰也不說話。
見狀,趙恆無可奈何的宣佈:准奏。
李應龍手捧著八姐交給他的那冊黑頭佗研創的又一部劍譜仔細的看著,琢磨著,看了一會後,李應龍不耐煩的把那冊劍譜往院子中的一張石桌上一丟罵:這老王八蛋是真能瞎琢磨,搞出了這麼個難懂的東西來。
罵罷,頓了頓,接著又道:八姐這丫頭也真是的,幹嘛非要找我教她啊,直接找那老王八蛋教她不就完了麼。
在一旁坐著的張雲芳聞言一笑的:你是人家的師傅,人家不找你找誰啊。
話罷,站起身來走到石桌的面前拿起那冊劍譜又塞回到了李應龍的手中道:好好的琢磨研究吧,可別到時候被你的徒弟給問倒了丟臉。
李應龍撓著頭道:可這東西也太深奧了點,幹皮奶奶的,我這點文化水兒如何弄得懂啊。
聞言,張雲芳立刻做出一副不信的樣子:老天!今科的頭名狀元,天下第一大才子要是弄不懂的話,還有什麼人再能弄得懂啊。
李應龍道:我算什麼才子啊,那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我
話還沒說完呢,就看到史瑤一手提著一個大包裹從外面走了進來。
李應龍看了看他手中提著的大包裹奇怪的問:你幹嘛哪這是,搬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