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地上爬起來站立到了左右兩邊去。
趙恆向下面問:眾卿可有事奏報?
寇相出班向上躬身施禮道:皇上,老臣有事要奏。
趙恆道:寇相請講。
寇相道:稟皇上,吏部侍郎史海波一案已經查清楚了,所謂的柴敢叛國案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柴敢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在京城。
聞言,趙恆奇怪的問:柴總兵怎麼會在京城呢,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欽向身邊的一個大臣使了一個眼色,此人忙從班中走出向上躬身施禮道:皇上,邊關守將沒有皇上的詔令是不準私離防地進京的,柴將軍私離防地進京罪同謀反,按律當斬,請皇上下旨以正律法。
聞言,趙恆點了點頭道:劉御史說得對,寇相,柴總兵怎麼會如此大膽私離防地進京呢?
寇相道:稟皇上,柴總兵此次進京是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才進京的,事出有因,不應該把私離防地之罪加到柴總兵的身上。
劉御史不讓的:什麼事如此重要,竟然可以去觸犯律法,再說了,事再重要也不可以置律法於不顧而去觸犯它,誰觸犯了律法誰就得被治罪,否則律法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寇相點了點頭道:劉御史說的有道理,不過,劉御似乎史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事情異常的緊急,直接威脅到了國家和江山社稷的安危,那麼,我們還有必要去死板的遵守什麼律法嗎?
劉御史不信的道:有寇相說的那麼嚴重麼。
寇相臉一沉冷冷的:柴總兵身為朝廷的二品大員豈能不知道私離防地是個什麼罪,既然知道了他為什麼非要這麼做,你以為他是白痴還是弱智,再不就吃跑了撐得沒事找事啊。
劉御史被寇相頂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不由生氣的:寇相,你怎麼說話呢。
寇相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說啊,人家柴總兵冒著殺頭的大罪進京報告重要的事情,結果竟然差點被人給害死,剛脫離了虎口,氣還沒有喘勻呢,就又被你劉御史扣上了一頂私離防地要謀反的大帽子,我就奇了怪了,你劉御史幹嘛不聽一聽是什麼原因,為了什麼事,你就閉著眼睛給人瞎定罪,而且還是一個二品大員,難道你跟柴總兵所說的事情有關係不成?
聞言,劉御史的臉一下子白了,急道:我跟柴總兵只見過面,連招呼都從沒有打過,我怎麼會跟柴總兵說的事情有關係,寇相不要信口雌黃好不好。
寇相道:既然如此,你幹嘛要急不可耐的給人家柴總兵定罪要殺他的頭呢,你這麼做不覺得給人一種要殺人滅口的感覺麼。
劉御史氣的渾身顫抖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趙恆向二人道:好啦,二位卿家不要再說了,再說就傷和氣了。
二人忙向上躬身施禮齊聲道:遵旨。
劉御史氣哼哼的退回到了班中。
趙恆向寇相問:寇相,柴總兵到底為了什麼事情來京城的?
寇相道:柴總兵在太原抓到了一個遼國的信使,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封密函,此密函是遼國的蕭太后發給我朝一位大臣的秘密指令。
趙恒大驚的道:什麼,寇相說我朝的大臣中有一個大遼國的臥底奸細?
眾臣一起向劉御史看去,劉御史這才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臉色變的更白了。
寇相點了一下頭道:對,是這樣的。
聞言,趙恒大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