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龍的話把肥球說的直撓頭,想了想他道:大哥說的對,這小子瘦的跟杆兒似的,來一陣風都能刮到半天去,確實不象個殺人犯,寧哥,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點毛病啊。
聞言,寧哥氣的瞪了肥球一眼道:肥球,你他娘就能順著杆兒爬,剛才我說抓到了個殺人犯,你不也高興的不得了麼,還說發了,官府有重賞。
肥球爭辯道:那是因為你說抓到了殺人犯,我才那麼說的,如果你不說抓到了殺人犯,我怎會那麼說呢。
這時一個捧著一包東西的老頭兒突然發現了角落處的李應龍,他忙走過來招呼道:老天!李小哥,可找到你了,我都在這柴市轉三圈了,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看來之前的那個李應龍在柴市上賣柴禾的信譽度還是很高的嘛。
聞言,李應龍看了看這個老頭兒,只是覺得有點兒面熟但卻並不認識,或者說,在他的腦海中有點兒記憶,當然,這個記憶應該是前世的那個李應龍留下的,也就是說,這個老頭兒應該是前世的那個李應龍的常客。
肥球奇怪的問道:老爺子,這麼急著找我們大哥幹嘛呀,請他去喝酒嗎?
聞言,李應龍朝肥球訓道:你跟著瞎攪合什麼啊,一邊待著去。
話罷,轉臉向老頭兒問道:大爺,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聞言,那個老頭兒不由一愣的道:李小哥,你怎麼了?病了嗎?
李應龍道:沒有啊,我很好,我沒病啊。
老頭兒道:你沒病你怎麼不記得我找你幹什麼了,我是鎮西邊張家客棧的張老闆,你每次來鎮上賣柴不都給我的客棧送去幾捆的麼。
聽老頭兒這麼一說,李應龍似乎記了起來,或者說,現在的李應龍從之前的那個李應龍的記憶庫中搜尋到了這段記憶的殘片,於是就想了起來。
他忙點頭道:對,是這樣的,是這樣的。呀,看我這腦袋,竟然把這茬給忘了。張老闆,對不起啊,今天有點事來晚了給耽擱了,我這就把柴給你送過去。
聞言,老頭兒一笑道:晚點就晚點吧,總比不來的好,不然我又得去買那些半乾不溼的,一燒就冒煙的柴禾了。
話罷,看了看車上的柴,然後伸出一隻手去懷裡面掏出了十幾枚銅錢遞到李應龍手中接著又道:李小哥,這是柴錢。
說著,他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李應龍的柴車上接著道:你車上的所有柴禾我都要了,你把這些柴禾給我送客棧去,順便把我買的東西也給捎回去,我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去辦,暫時還回不去的。
他還挺相信李應龍的呢。
聞言,李應龍痛快地答應道:好來李老闆,我馬上把柴禾給你送過去。
老頭兒轉身剛要走,躲在一輛柴車後面的黃三郎一高竄出跑過來一把拽住老頭兒道:這位老頭兒,你先別忙著走。
老頭兒被黃三郎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他不由一驚的問道:幹嘛,幹嘛呀?
黃三郎腦袋一晃的得意的道:還能幹嘛,辦案唄。
話罷,扭頭向李應龍陰陰一笑道:小子,這回叫你爺爺我抓著你的手脖子了吧,你還有何話可說啊。
聞言,李應龍看了看黃三郎突然笑了,笑罷,用嘲諷的口吻道:三黃鼠狼大人,你還真挺敬業的呢,不過,爺爺我不明白的是,你抓到了我什麼了。
黃三郎把雙眼狠狠的一瞪大聲的道:小子,還想狡辯抵賴麼,這回可是人贓俱獲的。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我問你,你們到柴市幹什麼來了?當然是賣柴來了對不對,可你們卻不是來賣柴的,而是用柴來換東西的,但很遺憾的是,柴市是買賣木柴的地方,而不是換東西的地方,這樣一來你們就違法了,因為你們是在變著法的逃稅,所以,本柴管員要執法了,走,跟爺我到柴公所走一趟吧。
聞言,李應龍笑了,但卻什麼也沒說,就見他把手握成拳慢慢伸向黃三郎。
黃三郎以為李應龍要動武,嚇得後退兩步緊張的喊道:幹嘛,你……你想幹嘛?動武麼,告訴你說,這裡是柴市,我的地盤,只要我一喊,立馬就會來一群人把你們給抓起來。
真能虛張聲勢,柴管所那裡有那麼多的人,除了一個內勤看家外,就他這麼一個出外勤的在柴市場上到處轉悠著抓逃稅的。再說了,就算是有那麼十個八個的人還夠李應龍一個人揍得麼,李應龍的前世那可是天龍特戰大隊的上校大隊長,兵王中的兵王,有著一身的精湛搏擊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