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十天過去了,也該到發榜的日子了。
在這十天裡,那個黃鈞同急的都要上房了,但是李應龍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因為在他的印象裡,他是絕對考不上的,如果僅憑他玩笑的畫了五幅畫就考上了的話,那麼,這個什麼科舉也就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
李應龍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閒的亂哼曲兒,哼的竟然是大刀向鬼子的頭上砍去,黃鈞同覺得李應龍哼的曲子和歌詞非常的新鮮怪異,但是此時他已經沒心思去想這些了,只是一門心思的在想著它是否考得上。
黃鈞同在地上來回不住的亂走著,邊走邊嘟囔著:都十天了,也該發榜了,怎麼回事啊這是?
他急的跟猴似的,李應龍斜眼看了看他道:黃公子,你就這麼不停的來回走著,累不累啊?
聞言,黃鈞同順口道:我不累,就是著急。
李應龍晃了晃頭道:不累啊,那你就繼續吧。
話罷,又哼起小曲來了,這回哼的是地道戰的詞和曲子。
就在這時,突然從外面傳來“咣”的一聲鑼響。
聞聲,黃鈞同先是一愣,繼而驚呼道:發榜了,報喜的來了!
話罷,拔腿一陣風的跑了出去。
李應龍動也沒動,仍躺在床上哼著曲兒。
不一會,黃鈞同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李應龍看了看他問道:黃公子,考了個第幾名啊?
黃鈞同苦笑了笑道:不是報喜的,是個賣狗皮膏藥的。
聞言,李應龍笑了笑,但沒說什麼。
突然,又從外面傳來“咣咣咣”的一陣鑼聲,接著是一陣人喊好的吆喊聲。
聞聲,黃鈞同大喊道:發榜了,報喜的來了!
話罷,一遛煙的又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又回來了,對李應龍很是尷尬的道:李公子,不是報喜的,是一個耍猴的在表演猴戲呢。
聞言,李應龍看了看他順口道:神經。
見李應龍一點兒也不上心的樣子,黃鈞同不由奇怪的看了看他問道:李公子,你怎麼象沒事人似的,一點兒也不急呢。
聞言,李應龍道:一個已經知道自己結果的人你說他還有什麼可急的呢,我只等著外面的大榜一貼,就去跟趙公子要來那塊賭贏的玉佩走人。
聞言,黃鈞同讚道:李公子,你真灑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