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鈞同忙道:不是,我是說她她什麼時候嫁過來。
聞言,李應龍奇怪的道:這是你和她的事,她該跟你說,怎麼會跟我這不相干的人說呢。
話罷,想了想又道:要不哪一天我陪你去找她,你當面問問她不就知道了麼。
聞言,黃鈞同一副很是沮喪的樣子道:我我不敢問,我怕她生氣了不理我了。
黃鈞同這吊樣不知道是不是人們常說的愛之深怕之切,不過他怕她怕的也太厲害了點兒,一提要去見她就跟去見到一頭兇猛的母獅子沒什麼區別,還沒去呢就哆嗦上了。
李應龍氣的抬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罵道:呢嗎幹皮奶奶的,你的腦袋是不是有病啊,如果她是真心喜歡你,是不會介意你說任何話的,更何況這談婚論嫁的事情,她更是喜歡聽,你怕的哪門子啊你。
被拍了一巴掌黃鈞同一點也不生氣,只是摸了摸腦袋,然後沒底的道: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歡我,所以我才不敢問的。
看黃鈞同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李應龍不由暗想,幹皮奶奶的,就你這窩窩囊囊的樣,女人喜歡你才怪。
但他不能說出來呀,一旦說出來了豈不更是打擊他了麼。
想了想他用疑惑的口吻道:你們相互都不知是否喜歡對方,那你們的婚事是如何定的?
黃鈞同道:是我的父母跟她的父母在我們小的時候給定下的,後來我們長大了,我就喜歡上她了,可是我不知她是否也喜歡上了我。
聞言,李應龍一副憤怒的樣子道:又是一樁娃娃親,害死人了。
遲疑了一下,黃鈞同以商量的口吻問道:李公子,我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李應龍一笑的道:你是不是讓我去替你問一問,她什麼時候嫁給你啊?
聞言,黃鈞同點了點頭道:是,是,請李公子千萬給幫個忙。
這是好事,李應龍沒有理由不幫忙,再說了,李應龍也很願意幫這個忙,當紅娘,不對,女人才能當紅娘,男人只能當紅爹,當紅爹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李應龍一揮手爽快的道:行,沒問題,哪天我再看到史姑娘時一定給你問一問。
聞言,黃鈞同感激的道:謝謝李公子!
話罷,他走回到自己書案的後面坐下,然後拿起吊掛在屋樑上的那根繩子就往自己的腦袋上系,突然他似想到什麼的,然後用很是疑惑的口吻道:對了,李公子,你來了快兩天了,怎沒見你讀書寫字呢?
聞言,李應龍一愣,接著用很奇怪眼光看了看黃鈞同道:我幹嘛要讀書寫字啊。
黃鈞同也是一愣,然後不解道:你不是來京試的嗎?
李應龍道:是啊,怎麼,來京試就非得讀書寫字不可麼。
聞言,黃鈞同好像是明白了,不由一笑的道:看來李公子是把握十足啊,高中應該是沒問題的對不對?
李應龍也笑了,但笑的怪怪的,笑罷道:告訴你說,這次京試所有的人包括你都有把握,就我一個人沒有。
這下黃鈞同不明白了,不由愣楞的問道:什麼意思?
黃鈞同問的什麼意思其實就是,既然你一點把握都沒有,那你為什麼還不讀書寫字呢,難道到考試的那一天,天突然掉下一隻大鐵餅子一下砸中了你李應龍的狗腦袋,你一下子就變成天才了,一下子就考上個一二三四五六名的。可這又怎麼可能呢,如果真有這樣的奇蹟發生的話,呢嗎的,那也一準被從天上掉下來的那隻大鐵餅子一下子給砸成個弱智白痴了。
李應龍又是怪怪的一笑,笑罷道:因為我根本就不想考上啊,哈哈哈
似乎不想考上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似的。
看著一勁哈哈大笑的李應龍,黃鈞同的思維都不夠用了,呢嗎的,這是一隻什麼怪物啊,哪個讀書人十年寒窗不是為了一朝高中考上個一官半職的光宗耀祖啊,可眼前這位似乎對考不上是那樣的熱衷,真是他孃的一大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