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南:“在下名花少南,是這卞城城主的遠方侄子,不知可否請無懼道士過府一敘?在下有些事情需要問詢先生。”
歐尅,安生表示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她也想知道眼前人和顏將軍到底合計什麼偉業呢,神神秘秘的。
話說回來面前這位花爺可是不像城主的侄子,這身氣質倒是比城主還要凌厲些,估計就是個假身份,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湊近看熱鬧啊!
安生心下吐槽得厲害,但是面上仍舊面不改色,語氣淡定地說道:“原來是城主大人的侄子,貧道失禮,看在城主大人的面子上,貧道不能不給面子,只是這過府一敘倒是不必了,公子直說無妨,貧道可以破例一次的。”
老神棍了,說話滴水不漏,倒真是不好打交道,不過眼下也得打探一番虛實才好,花少南說道:“是這樣的,想必先生最是清楚李家村墳山的怪事,若先生能與官府合作將此事解決,那絕對是先生修道之路的大造化,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安生聞言,裝作思考狀,隨後說道:“那李家村村民作惡太多,有此一難本是情理之中的,本道已經稟告上天,言明不再管李家村之事,望公子見諒。”
安生剛想離開,花少南一個健步直接攔住安生的去路,說道:“這樣的話,在下也不好強人所難,之事方才先生說的李家村村長,是什麼意思?先生可否言明?”
安生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殺意,估計只要自己下一句話沒說出什麼來,這貨一定就不多嗶嗶了。
“害,這個事兒不太好說,不過……”安生學著原主慣常要錢的語氣和動作,對花少南說道。
安生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想要給對方一種‘我很好控制’的假象,對方但凡相信安生能夠用錢來收買,再加上真的有情報,大機率上會和安生長期合作,這樣是最保險的做法了。
花少南見狀,當即就明白安生是什麼意思,耐著性子,從衣襟裡掏出一錠銀子,之後也不言語,直接遞了上去,不過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安生就當看不見對方難看的臉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下了銀子,然後說道:“那李村長和他國之人有聯絡,不過事有蹊蹺,貧道言盡於此。”
安生現在也不要求在花少南身邊看熱鬧了,找個近便的地方也行,花少南這人不好惹,是個狠人。
安生現在的面色特別正經,沒有輕視,也沒有高深莫測,和花少南對視,用眼神進行較量。
半晌後,安生和花少南同時相視而笑,花少南:“無懼道士真是人如其名,在下受教了,天色不早了,先生好走。”
安生:“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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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安生已經在卞城中待了十天有餘,這期間花少南時常來找安生,明裡暗裡想著套安生的話,不過安生沒理他,這貨絕對是個變臉達人,其實實力就那麼回事兒,安生根本用不著慌。
安生和他越熟悉,瞭解得越深,便越知道花少南的性格,自是不放在眼裡。
這些天,安生幹起了原主的老本行,還在城南的鬧市口給人算命,因為原主的名聲不咋好,一開始安生也是沒生意的,天天在大太陽低下暴曬,非常辛苦,不過算命這樣的活計,安生莫名其妙覺得很爽,不管多辛苦,自覺樂在其中。
等到安生擺攤的第六天,算卦的人多了不少,經過幾天的積累,如今攤位上雖不是人來人往,但也是三五成群吧,總之,賺的不多,但是餓不死。
此時是下午的四點多鐘,安生現在的上班時間完全是現代的上班時間,就是早八晚五的樣子,到點就收工,絕不拖沓,一方面是習慣於現在的上班時間,另一方面則是安生要跟進花少南和顏將軍兩人的行事進展。
對於看熱鬧,吃瓜,安生表示她是專業的!
那兩人在這十天著實是幹了不少的事兒,當然了,花少南全程指揮,出苦力的全是那個顏將軍,透過這些天的觀察,安生髮現兩人的關係好像有點不正常,但是具體怎麼不正常,安生也說不上來。
兩人在這十天內,基本上隔一天就會到花樓見面,然後也不談什麼正事,叫陪的花樓姑娘總是那個叫月兒和杏兒的,這是明面上的。
根據安生的觀察,兩人實際上在花少南的府邸會經常見面,顏將軍在花少南的書房一待就是半個晚上,往往到凌晨才會出來。
安生曾經用智腦進行探測,想要一探究竟來著,可是兩人根本不在書房內,但是智腦上卻顯示,兩人就在房間內,這就奇怪了,後來安生留了了心眼,在書房內安裝了探頭,才知道感情兩人一直在書房的密室中私會,那個地方不知道有什麼蹊蹺,總之安生深入不進去。
憑藉這一點,安生心說這兩人絕對是有故事,神秘的呀,好奇死安生了,只是吧,安生著急知道原主的心願,再加上原主的死劫問題,只能老實看熱鬧,還真是不想再招惹是非。
對此,安生真是暴躁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