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見了,也是忍俊不禁。
喬景謙怕安生誤會,接著說:“是家裡請了偵探,這麼多年,家裡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你,爸爸媽媽也很想你,每年都堅持幫你佈置房間,增添衣物,就是做了很多。大家都很想你。”
“對了,姐,當年你一歲失蹤的事,具體細節,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你是代我受了難……”
少年此時情緒很低落,周身都瀰漫著自責的氣息。也許是原主身體的本能,安生下意識地安慰道:“襁褓嬰兒哪有什麼錯不錯的呢,都是意外罷了。不必介懷,都是命呢。”
安生和這個疑似親弟弟又聊了一會兒,因為血緣關係的影響,竟然聊得很開心,很合拍。倒像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最後,為了保險起見,安生提議還是驗一下DNA,這樣彼此也能放心一些。
最重要的是,這樣安生就不必再多跑一趟了,本來打算等李家父母走了,安生回去搜刮一圈,也去做個基因鑑定的。
安生走在回酒店的路上,打算去收拾一下行李,直接退房。心想:這會兒,李家人指不定就跑得遠遠的了,從上午李家父母那個反應和剛才喬景謙的話來分析,當年的事情絕不簡單,沒準就是李父李母將安生偷抱走的。他們現在還不定怎麼害怕呢。
想到這裡,安生嘲諷一笑。隨即想到要不是命運多舛,原主也不會發出強烈願望,成為許願者,原主心思那麼單純又是個性格自卑的孩子,應該是不願意面對如此錯綜複雜的生活的,所以才需要安生來幫她完成願望。
安生先前沒注意,只是想著原主的事情,直覺地按照先前來時的路,返回去。這條路本身有一段是那種老式民房,牆壁上到處都寫著拆遷字樣,已經荒涼了,沒有人煙的樣子。
前後這段路大概有200米左右,是穿到大馬路的捷徑。安生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前後堵截了。
安生是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治安很好的市區,竟然也有地痞流氓來幹這種堵截小姑娘的事兒。
尤其堵截的物件還是安生自己,當時就把安生逗笑了。
來人是一群社會閒散人員,目測有10人左右,走路大搖大擺,比較蠻橫的感覺。為首的那個人膀大腰圓的,寸頭,脖子上有大片紋身,戴一黑墨鏡,走在最前頭,安生直觀感覺就是像是黑道上的人。
安生不知道原主怎麼就這麼招人恨,先前是社會小混混,現在則是黑道上的,“這惹事範圍很廣嘛!”
安生活動了下脖子,淡定地問:“什麼事兒?”
這吊兒郎當的態度比他們還拽,為首的孫哥頓時火就上來了:“我擦,還挺橫,有人想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自知之明。”
另一人嘴快地補充道:“叫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完看著孫哥一臉諂媚。
孫哥啪的一下就打到那人的後腦勺,神情不屑:“哪兒都有你!我特麼用你說,顯擺你記憶力好啊?”
安生閉了閉眼,陽光本就刺眼,這會兒還得在大太陽底下看這群人耍寶,安生表示我好頭疼。
沒有跟他們廢話,也不想知道那人是誰,直接上去就一是一頓暴揍,能武力解決就別吵吵了吧,沒啥意思。
只見安生一個跳躍,飛起一腳直中孫哥腦袋,一腳將人踢翻在地,那力道直接就將人踢暈了。安生轉頭,接著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人,一一打倒在地,無一例外,腳腳上頭,拳拳到肉,將人像沙包一樣,打得鼻青臉腫。
他們爽不爽,安生不知,但是安生自己是爽了,這段時間講文明擺道理的憋屈自己,安生真是受夠了,要不是為了任務,安生才不會這麼委屈自己呢。
“啊~還是暴力解決問題啊!”安生仰天長嘆,這時,聽到一棟房子的拐角處有聲音,安生大步上前,發現兩人。